“可是。”李婉蓉有些擔心牛燕琴安危,她說:“老爺應當先找回燕琴。”
“我讓五龍帶人去找了,四爺也會派人去找的,可是就算找回了,她人還會有清白麼?”順六讓五龍帶人去“尋累”了,就去東城鴨寮快活,他就是想他們不要在晚間再找他了。牛燕琴要是給擄到那種地方去,那就更活該她了。
“哎喲,燕琴她怎麼受得了。”李婉蓉不免同情牛燕琴,在這樣一個家族環境裏,餘四爺肯定會要逼著作餘欽照休了她。這麼想來,李婉蓉往後就沒有勁敵了。
“怎麼受不了?你們女人就這個樣,嘴裏罵著,心裏卻喜歡著。”順六說著就鬆開李婉蓉衣物,李婉蓉這回並不攔阻,隻問他:“老爺知道這事後,他沒罵什麼人嗎?”
“罵誰呀?他在東城旺記酒莊喝悶酒,都已經沒主意了。這個晚上他不好過,可我們不能跟他一樣。”順六問李婉蓉說:“婉蓉,兩個禮拜了,你身體怎麼樣?”
“怎麼樣?還沒有動靜。”自上次偷上順六,李婉蓉不可抑製地想男人,確切地說,她想餘欽照和順六,卻不敢說,她說:“你、你快給我。”李婉蓉拉順六的手摸她。
順六一摸,驚訝極了,心想李婉蓉過五十了,還這麼春水蕩漾,女人真不可貌相,她或許來第二春了?他不知道李婉蓉讓王嫂天天下了藥了,就象三太太桂紅英當初偷吃了小紅的“黃粉”那樣,不可抑製地想著跟男人來事。
李婉蓉淡定自若地接受了順六,還跟順六說起了髒話,引得順六忘了自己身份。他擺弄著李婉蓉的身體,表演般讓李婉蓉將往床沿外邊騰挪,以便他“工作”。
餘欽照今晚喝了酒,他最多是回大院去找小紅、或者娟子她們說話。李婉蓉這個二太太,他還記得起來麼?他貪著年輕女人,把她給忘得一幹二淨了?這不是她李婉蓉的錯。李婉蓉把自己控製不止出軌的事,全都歸綹到餘欽照身上。
順六感覺李婉蓉的身體跟王嫂並無兩樣。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一個年輕相,一個老相一些,可是吹熄了燈,根本沒有區別,隻是王嫂的叫聲大,身體更有彈性,手感好。
李婉蓉嗯啊嗯啊地輕哼著、享受著,要是在錢莊裏,她可不敢這麼叫。她極其享受的聲音,嚴重剌激了順六,順六把腳落到地下,堅持了半個小時,才結束了。
李婉蓉有些意猶未盡地問:“沒了?”
“沒了。太晚了,快睡覺。”順六翻身上了床,兩人抱著就睡。
一覺醒來,天快亮了。李婉蓉怕被人發現,急著回錢莊去。
順六情意綿綿地說:“婉蓉,今晚我們不做都做了兩次了,也睡了快一個晚上了,以後,一個月,咱們同房三次,行不?”
“不行,一個月一次。”李婉蓉不能經常偷她的下人,太頻密了,會讓人發現的。
順六厚顏無恥地說:“一次太少了,兩次。”
“行了,兩次就兩次。”李婉蓉快速穿著衣服。她現在並不想跟順六生孩子,隻想在月事的兩頭滿足身體需要。如果她身體還象過去那樣,她是不會經常出來的。
順六送李婉蓉出來時說:“我聽老爺說,他想去惠城接小柳兒回來,你說這個老鬼,小柳兒在惠城好好的,他接小柳兒回來做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老爺他想法?”李婉蓉在錢莊居住,好久沒跟餘欽照同房和說她心事了。
“以我估計,他一定又想納一房姨太太了。”順六探著李婉蓉態度說,“所以你得找機會跟他同房,摸摸他的底細。”順六以為有王嫂給他打“掩護”,他在自己私宅裏偷主人家的女人,主人是不會發現。他送李婉蓉出門前,還摟抱了她幾下。
順六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他這天晚跟李婉蓉說的話,大部分讓秋生派出的人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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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蓉從順六私宅出來,天已經麻麻亮了,她在街上等了一會,看到有黃包車出來了,她攔了一輛黃包車就坐了上去。她悄悄回錢莊後院後,聽到錢莊裏的兩個夥計起床了,她大著聲音說自己回大院去了,要林會計一會也去牛莊總店開理事會。
錢莊的一個夥計在前門應著,李婉蓉換了一件外套,從後門離去。她得先回餘家大院去看看餘欽照會怎麼樣,也許,牛燕琴昨晚給尋回來了。
回到餘家大院。餘四爺起得更早,已經帶人到餘家大院來了。餘欽照也給叫起來了,小紅在忙著給昨晚尋找牛燕琴的餘家族長倒水端茶。餘四爺在教訓餘欽照,說他治家不嚴,盡出這種亂子,餘欽照答應他再也不讓牛燕琴出去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