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珊兒臉上的驚詫隻持續了幾秒鍾。“誰知道呢。”她無所謂地說。
“感覺星殿和【丅】一直水火不容啊。”星辰試探性地問,至少在她看來,這兩者之間的矛盾不大。
“是啊。”葉珊兒伸了一個懶腰,“有些事不要知道太多比較好。”
星辰愣了一下。“哦……好。”她點頭。葉珊兒笑了笑,“回房間吧,我要去睡會,晚飯時間到了我會來叫你的。”
星辰聞言點頭,乖乖走了出去。葉珊兒看著閉緊的房門,過了一會,走到床邊躺下了。
星河淑眼巴巴地站在院子外麵,又苦於葉珊兒的警告而不敢跨進院子大門。星辰拐了一個彎,剛好看見正在朝裏麵張望的星河淑。
“你怎麼過來了?”星辰奇怪。星河淑擺手:“我不是來拿本子的你大可放心。”星辰無語。“葉珊姐姐呢,她在幹什麼?”
“她要睡覺了。”“這樣啊。”星河淑低頭思考了一下,似乎在權衡利弊。
“算了我先告訴你吧。”過了一會兒星河淑抬頭,眸光中滿是凝重。
“這次排位賽,柳莊,葉笙閣,【丅】都會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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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衫冷漠地看著來人,對著墨藜問:“誰告訴她這個消息的。”墨藜抽了抽嘴角:“不是我。”
“墨予離?”“不管我的事。”墨予離一臉無辜。
“墨淵。”“我不知道。”
“好。”冷落衫深吸一口氣,“誰,那麼唯恐天下不亂。”“不用問了,”來人絲毫不在意眾人臉上怪異的神色,自顧自地說著,“我從那群老頭子那聽到的,他們說不帶我去,而且說是你們的意思,我就想來問問為什麼。”
“墨鳶。”開口的是楚裕,“不讓你去是我提出的建議。”“為什麼。”名叫墨鳶的女孩子看向楚裕,神情並不是想象中的惱羞成怒,反而平靜地像早就知道了一般。
“給我一個不讓我去的理由。”
“因為你太醜,不能刷臉。”尤夏在一旁一本正經地開玩笑。“你走。”墨鳶冷漠。“開玩笑。”尤夏說。
“你覺得你現在出門很方便?”墨淵偏了偏頭,正好讓墨鳶進入他的視野範圍,“你現在是一個傷員。”“傷員怎麼了,不就是去參加一個比賽麼。”墨鳶不屑,“而且我們還是旁觀者。”
回答她的是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刃尖擦著她的耳邊過去,帶起細微的風聲和幾屢割掉的頭發。“告訴我,你現在能清楚地看見這把匕首並且像以前那樣接住它嗎。”
“我……”
“就算是別家的比賽,如果誤傷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有什麼資格和我說去。”
墨鳶咬著下唇,有些不甘。
“乖乖在家養傷,好不容易看得見了,你又想失明嗎。”墨藜敲了敲桌麵,側頭看向墨鳶。
“好……我明白了。”墨鳶鬆了鬆牙齒,放開了自己的嘴唇,“我不會去的,在傷好之前。”
說罷禮貌地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