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的中城高中在沉寂了一個周末之後,迎來了紛紛返校的學生,這個周末發生了一件悲傷的事情,彼得帕克同學的姑父意外去世了。對於一些學生來說,這隻是幾句流傳於同學中的八卦話語,大家隨意地感歎一個生命的消失。
“那可真是讓人悲傷,彼得應該會傷心吧。”
僅此而已,不會有再多的感觸。Flash同學也聽聞了,上次和彼得衝突的時候,他還見過過來充當彼得保釋官的本叔叔,那是一個禮貌慈祥的老人。flash並不是冷漠的人,相反熱血衝動的他其實同情心常常泛濫。
在學校走廊的儲物櫃附近,flash見到了彼得,上去安慰性的拍拍彼得肩膀,卻不料心情不是很好的彼得反應很大,掐著他脖子將他按在儲物櫃上。四周的同學投來好奇的目光,卻無人上前勸阻,flash的人緣顯然隻存在於籃球隊。
Flash並沒有反抗,隻是低聲地說:“彼得,之前的事很對不起,我聽說了你姑父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想開些。”
彼得一言不發,慢慢放鬆下來,放開flash,低著頭離去,不遠處的格溫向他的背影投來幽怨的目光。她也知道了消息,還知道陳誠昨天一直在陪著彼得,她有些不開心的是,彼得家裏出事了,並沒有到她這裏來尋求慰藉,自己在他心裏並沒有那麼重要。
陳誠和小賢牽著手隨後也來到儲物櫃這邊,恰好看到flash和彼得之間發生的事,他向flash走了過去。
“嘿,flash,彼得隻是心情不好,並沒有還在記恨你的意思。”
Flash憨厚地笑笑,“沒什麼的,我知道他心情不好。”
“flash,我覺得你還算個不錯的人,我想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的。”
flash主動伸出了手,兩個年輕人輕輕握了下手。
收回手的flash摸摸發紅的脖子說道:“彼得現在的力氣可真大。”
陳誠也不好說現在的彼得和過去不一樣了,隻好輕笑著說:“自從上次被你推倒在地,彼得覺得很沒麵子,所以最近一直在健身。”
“我想快到上課時間了,有空一起打籃球。”看看走廊上的掛鍾,陳誠轉身拉上小賢準備告別。
尤金同學也要向另一方向去教室,離去的時候還說了句:“其實也可以踢球的,我們最近簡單的練習了幾次。”
小賢跟在陳誠身後一起去教室的路上,皺著一張圓臉,靠近陳誠耳邊感歎:“彼得哥哥真是不幸,家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一會得過去安慰他。”
陳誠想了想,輕輕捏了捏小賢的手。
“小賢,安慰和同情都是很廉價的,付出更多的並不是過去安慰的人,而是禮貌接受而且要表現出感激模樣的被安慰者。我們要相信彼得可以自己走出來,我們能做的是像往常一樣靜靜地陪伴,讓他知道他還有好些朋友在身邊。”
小賢點點頭,“我知道了,哥哥。”
時間對於傷痛是最好的解藥,當11月份的風吹到紐約街頭的時候,彼得也漸漸開始露出了笑容,隻是此時在學校裏除了規定的上課時間是很難看到他的。學校裏又有了新的話題,大家都在討論最近出現的奇怪裝扮的羅賓漢,這個神秘人物常常在警察前麵抓到各種偷盜搶劫的小混混和大惡棍。大家流傳著各種版本的關於神秘俠客的信息,聽聲音是年輕人,很活潑,話嘮,夜晚和周末出沒比較多,所以不是上班族就是學生。陳誠在旁邊聽得冷汗直流,如果真有人把這些學生們的智慧引導過去進行偵探破案,恐怕彼得很快就會被人肉出來。
就連小賢也提到過這個話題,有一次看似無意地來了句,“哥哥和彼得怎麼從不討論那個神秘人的事情,我聽薩拉說,學校裏的女生都很喜歡他,很好奇他長什麼樣子。”
陳誠最近總是和格溫談論她在康納斯博士那邊實習相關的一些事情,主要是問她在那邊做些什麼,套出了她主要是幫忙配置各種藥劑,格溫在自然科學方麵的天賦甚至都超過了彼得,特別是生化科學這方麵。最近康納斯博士的實驗進度很快,所以已經生產出了好些成品,不過實際效果還沒有經過人體試驗的驗證。另一邊,陳誠也讓彼得多注意康納斯博士的實驗情況,彼得現在對於陳誠的吩咐很上心,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應該可以很快了解到情況。
這天放學後,陳誠一個人騎車回到家,這個時候的天色已經有些暗了,陳誠在地下車庫放好自行車。才出了車庫門口往前沒走幾步,突然身後一陣大力襲來,整個人被拖著飛了起來,如同蕩秋天一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