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症狀,像是藥物作用於血液之後導致的血液異常流動,之所以會熱,是他們體內的血液都活動了起來,並且各個神經感官也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喬茴大致能猜測到起因,但是小雯給他們注射的具體是什麼,以及怎麼化解,她看著眼前的三個人,擰著眉,唯一能做的隻有抱歉地搖頭。
這裏什麼都沒有,外麵上著鎖,她拿不到任何東西幫助他們緩解痛苦,唯一能做的隻有閉上眼睛,希望他們的痛苦能夠盡快結束。
然而這三個人足足叫喊了半夜,才勉強慢慢安靜下來。
後半夜的時候,其中一個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臉色慘白,掙紮了一番,翻了白眼便不動了。
正是被喬茴搶了手表的女人。
“喂!你怎麼樣?”喬茴隔著欄杆試圖把她叫醒,但是那人掙紮了一下,肌肉最後抽動了一下之後便再也不動了。
其他兩個人也跟著倒了下去,有著同樣的症狀,最終跟那女人一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整間屋子頓時恢複了平靜,這死一般的寂靜配合三個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人,喬茴感覺頭皮發麻。
過了一會兒,她慢慢地靠近,發現之前隻要在燈光下稍微動一下便能興奮起來的三個人,現在無論如何喊他們誘惑他們都沒有動靜了。
意識到這樣下去可能要出大事,喬茴扒在籠子裏檢查,竟然發現這籠子竟然已經被鋼鐵焊死了!小雯這是打算把人弄進去就不放出來的意思嗎?
麵對焊絲已經無縫連接的鋼鐵籠子,喬茴毫無辦法,隻能在外麵不斷踱步。
她不敢試圖呼救,那樣會壞了大事,但同時麵對三個可能有生命危險的人,她也無法安心休息,最後隻能在這種煎熬中等待天亮。
這一夜,比任何時候都要長,直到外麵的天大亮,這間屋子的外麵才有了動靜,小雯終於回來了。
喬茴看了一眼手表,此時已經是上午八點二十分。
她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小喬了,理應是喬茴。
小雯打開門進來,便看見喬茴怒視著她,指著籠子裏的人衝她吼:“你對他們幹了什麼?他們有可能已經被你折磨死了你知道嗎!”
小雯被吼的掏了掏耳朵,“看來昨天給你的教訓還不夠,竟然還敢對著我大呼小叫。”說完,小雯突然想起來,昨天給教訓的人似乎是小喬,眼前的喬茴確實還沒給過什麼教訓,小雯笑了笑:“你再吼我,我立馬鋸了你的腿,讓你帶在這屋子裏跟他們作伴一輩子!”
喬茴咬著牙,瞪著她,沒有再吼叫,畢竟這是小雯的地盤,但她仍然不甘心,道:“他們畢竟是人命,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夠了!看了你確實需要教訓,等著,我先解決這裏再慢慢跟你玩。”小雯說完對著外麵吼了一句:“來人,給我開天窗!”
開天窗?喬茴不由得看向上天一扇通風窗,這是這間小黑屋唯一的一處光亮,喬茴不明白開天窗是什麼意思。
不過下一秒,小雯便讓他是明白了,外麵有人直接用升降裝置把這個屋子的天窗包括上麵的屋頂整個提了起來。
原來這個屋頂是一整塊鐵皮做的,提起來之後,這個屋子立馬變成了一個沒有屋頂的屋子,被焊死的關押那三個“試驗品”的鐵籠子也因此有了出口。
下一秒,喬茴便看到有一個大鉗子從屋頂上麵慢慢放下來。
小雯順著這籠子的欄杆往上爬,爬到鉗子上,然後砰地一聲跳到了籠子裏麵。
屋子外麵有聲音問小雯:“組長,死了沒有?”
小雯用手指先後感受了一下這三個人的鼻息,然後踢了踢這三個人的後頸,道:“死了一個,另外兩個挺住了。”
他們談論的,仿佛是實驗中的小白鼠,甚至在他們看來,這些人可能連小白鼠都不如!
喬茴胸口起伏地厲害,常年生活平穩的她一時無法接受這種人吃人的事實場麵。
接下來的每一天,她都要活在這種恐懼當中嗎?何其可怕,這些人都是經曆了怎樣的心理扭曲,才能做出這些事情來!
“我問你呢!抖什麼!”
喬茴突然發現小雯在衝自己吼,她這才從恐懼和陰冷中回過神來,“啊”了一聲,“你說什麼?”
小雯對於她這種心不在焉害怕的表情很滿意,也很得意,至少她的這些“傑作”讓別人產生了恐懼感,這就是她的成就感。
“我剛剛問你,昨天晚上他們是什麼症狀,我記得我昨天晚上叮囑過你,今天要給我報告他們在用藥之後的狀況過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