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茴又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但發現自己站在沙發上,身後就是牆,這整個房子都是許默的勢力範圍。
她在雙手都自由的情況下尚且不能確定能抵抗許默,現在雙上被銬住了,可能性變得更低了。
眼看著許默一步步靠近,甚至開始解皮帶了,喬茴感覺自己的眼眶似乎有些酸脹,她想到了方孝揚。
她和普通人一樣,向往簡單的夫妻生活,根本無法讚同許默的奇葩做法,這輩子認定的男人隻有方孝揚,看到許默的靠近,似乎觸發了她女性最深處的柔軟,拚命憋著還是忍不住要掉眼淚。
特別是看到許默強硬的架勢,她隻感覺絕望。
可是身邊沒有稻草,沒有絲毫希望,喬茴隻能嚐試著勸說他,“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無所謂。”許默把他的皮帶直接抽了出來,啪地一聲合在一起發出了一個響亮的聲音,似乎隻有這樣才能使他變態的心得到快感,“我才不在意女人是愛我還是恨我,你這段時間太讓我憋屈,我還從來沒在一個女人身上體驗過那麼多挫敗。”
“我什麼時候給你體驗過挫敗!”喬茴見他欺近沙發,從沙發上跳了下來,“ 不就隻有一次嗎?那次吐了是因為你太直接太惡心,我本就不是小喬的個性,忍受不了像你這樣的男人,後麵也隻是按照小喬的劇本在演,我沒有刻意讓你產生挫敗感的意思。”
“你不用狡辯,反正我看到你我就看到了我身為男人的挫敗,這事我不能忍,你今天必須給我把男人的尊嚴解決了才行。”許默見喬茴躲著他,也不著急,拿出剛剛方孝揚的那個手機,從裏麵翻出一張照片,隔的老遠給喬茴看,“看看你的男人,看看他的模樣,如果你不想他更慘一些的話,今天就必須乖乖聽我的話。”
喬茴愣住了,不再往後退,她的視力很好,從她的位置,都能清楚地看到許默拿著的手機屏幕上有一張方孝揚的照片,照片裏的方孝揚被捆住了,穿著他平常穿的那件白襯衫,此刻卻染滿了血液,斑斑點點的,臉上,身上,還有頭發上,淩亂的、血跡斑斑的方孝揚讓喬茴幾近崩潰。
喬茴眼裏的血絲迅速凝聚,認真地看了照片半分鍾,才把視線轉移到許默臉上,整個人都充斥著一種仇恨的氣息。
“喲,這麼心疼他?你們該不會之前就是情侶關係吧?”許默看到喬茴的表情,不怒反笑,他最喜歡欣賞的,就是別人的絕望。
喬茴不說話了。
“這麼說,還真被我猜中了?如果你們之前就再一起的話,那演戲的功底是真心不錯,我很奇怪,現在的警察,都開設了演員班嗎?你們的演技絲毫不比那些專業演員差啊。”
喬茴仍然不說話,咬了咬牙,別無選擇,她隻能乖乖地朝著許默走過去。
“嘖嘖,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你竟然肯為了他的命獻身,該會是怎樣精彩的表情。”許默在還沒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便猛地上前一步,把她扯過來,“老子今天想用你達到的兩個目的,一個也別想逃脫!”
兩個……喬茴突然發現,許默要侵犯她以滿足自己男人的自尊心是其中一個,還有一個他還沒說。
喬茴彎著手肘抵在他胸口,“除了這個之外,你還想讓我幹什麼?”
許默頓了頓,似乎在思考是不是現在就跟她說,思考了之後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我一向主張先享樂再吃苦,還是先滿足我的第一個目的再說。”
“吃苦?”喬茴咬了一口他伸過來撕扯自己衣服的手,“我隻有這一個要求,你把第二個目的告訴我!”
許默無奈,“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倔?我威脅你你還跟我打可憐牌?不過爺倒是很欣賞你這種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實話,小喬那種霸道騷氣的樣子實在是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