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茴想借助這種方式轉移自己的緊張的心緒。
喬茴一入舞池,便吸引了不少不懷好意的男士的目光,在酒吧裏,獨身跳舞的女人本就是很受歡迎的,更何況是像喬茴這樣的漂亮的身材火辣的獨身女人。
立馬,有好幾個男人便貼了上來,其中一個大膽地還直接伸了鹹豬手,喬茴對著他笑了笑,抓住對方的手一個用力,把他的手腕往反方向猛地一拉,吵鬧的酒吧裏都能聽見一聲非常清脆的骨頭聲,那伴隨著那男人的尖叫聲。
一旁的其他男人看見了,頓時都不敢再貼著喬茴了,連忙隔了安全距離,但始終不肯離開,不肯錯過喬茴這樣一個獨身的極品女人。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伸過來一隻手,喬茴有所察覺,猛然一轉身,躲開那隻手,想要用剛剛的手法懲罰一下這隻鹹豬手,沒想到還沒觸碰到這隻手,便被躲開了。
喬茴抬頭一看,看到了鍾博的臉。
喬茴愣了一下,連忙反應過來。
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今天晚上的挑戰,真正開始了。
“小姐,請你喝一杯?”“鍾博”道,然後轉身,意思是讓喬茴跟著他。
喬茴眯了眯眼睛,沒有跟他走,喊了一聲“鍾博”。
鍾博還和之前一樣,“我說過我不認識你,是有人說你想見我,我才勉為其難過來見一下你。”鍾博攤手。
“你就是鍾博。”喬茴看到音樂控製台那邊的團隊換了音樂,突然拉著他,也沒打招呼,便開始隨著音樂跳舞。
以前的鍾博,經常混這種場所,所以他很會跳舞,各種舞蹈都會,喬茴也有幸見過幾次,也了解鍾博跳舞的一些腳步。
她拉著他跳舞,是想試一下他,是不是鍾博。
當然,這不是主要目的,喬茴其實已經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是鍾博,和方孝揚一樣的原因,那就是鍾博不可能頻繁給她製造麻煩。
拉著他跳舞還有一個更大的目的,那就是靠近他。
某破案大師曾經說過,靠近罪犯,隻要能夠靠近他,你就一定能夠發現秘密。
有一個舞蹈動作需要抬手,喬茴一抬頭,晃過鍾博的臉,然後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臉。
喬茴停了下來,“抱歉,你好像確實不是他,你的動作比他笨拙多了。”
鍾博審視她,沒說話。
在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喬茴拚命忍住,才沒有冒冷汗。
“你跟厲佐是什麼關係?”喬茴突然問他。
這是個正常的問題,無論喬茴有沒有變成恐怖分子,都適合問的問題。
酒吧裏的氣氛太過熱烈,厲佐對著喬茴一陣冷笑,然後一言不發,扔下她便離開了。
喬茴想要追上去,至少要知道他去了哪裏,但是她明麵上已經發現了這個像鍾博的男人並不是自己的好友鍾博,沒有理由追上去。
喬茴隻能站在原地,然後跟著周圍的音樂節拍繼續起舞。
並且,緊緊握著手上的微型掃描儀。
酒吧的上層包廂裏,厲佐坐了下來。很快,進來兩個十七八歲的女孩。
女孩看到厲佐的臉,“帥哥,你長的好帥啊,想要我們姐妹怎麼服侍你?”
這句話厲佐很受用,但是當兩個女孩很自然地坐到他身邊的時候,厲佐突然伸手,抓起其中一個的手腕,啪地一聲,直接掰斷了骨頭。
兩個女孩頓時嚇得大喊大叫,想要逃跑,她們沒想到長得這麼帥的一個男人竟然是個變態!
然而其中一個被厲佐掐住脖子,厲佐看著另外一個道,“過來,蹲在我胯間!”
女孩受到威脅,頓時不敢亂喊了,因為看他的眼神,真的可能把她們給殺了。
女孩連忙按照厲佐的吩咐,蹲在他的胯間。
厲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女孩點頭,顫抖地伸出手指去解他的皮帶,然後慢慢挑開褲子……
酒吧包廂裏,頓時全是女孩子嗚咽哽咽的聲音,十幾分鍾後,又連續出現幾聲慘叫,再然後便沒了動靜。
第二天,方孝揚這邊接到一個報案,說酒吧裏兩個女孩被折磨的全身鮮血,成了精神病人。罪犯逃之夭夭。
“怎麼回事?”因為受害者還是未成年人,所以社會影響廣大,方孝揚必須親自督促案件。
下麵的警隊人員告訴他道:“那個酒吧年前清理過一次的,都沒什麼問題,但是最近突然聘用未成年人陪酒,現在已經歇業了,昨天受害的兩個女孩是親姐妹,為了補貼家用去酒吧打工,經理進去包廂的時候,那個包廂的客人已經走了,兩姐妹暈在包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