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姿態優雅的坐在名貴的黑色真皮沙發上,一雙妖媚蝕骨的電眼饒有興致的看著電視裏正在直播的新聞。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這裏就是森皇集團總裁淩少大婚的婚禮現場,婚禮奢華的程度,可以說是C市之最……”
“玩結婚?”
女人妖媚的眼眸慵懶的半眯著,端起手裏的紅酒杯放在性感的唇邊,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
“澈,還是帥的那麼迷人。”
看著電視裏的淩澈,女人性感的嘴唇微微上揚,絕色美豔的臉上浮上一抹詭異的笑容。
“喬汐晴。”
好聽的聲音低聲念著喬汐晴的名字,妖媚蝕骨的眼眸定格在喬汐晴那張美麗的臉蛋上。
“澈的妻子。”
女人捏著高腳杯的纖白手指稍稍緊了些,細長指甲上惹人的紅著指甲油,紅的有些張揚刺目。
……
夜,寂靜而幽深,沒有了白日裏刺目的陽光,沒有了白天的喧鬧,漆黑的夜晚,倒是多了一絲的淒涼與孤獨。
“冷,好冷。”
卷縮在席夢思大床上的喬汐晴,可憐的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小獸,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身子彎成了一張破敗的弓形。
淡薄孱弱的身體正在不停的瑟瑟發抖。
“不要過來,放過我。”
睡夢中的喬汐晴眉頭緊皺,蒼白的小臉上掛著一行悲傷的淚水,她的樣子看起來痛苦極了。
她的雙手不停的胡亂揮舞著,像是要把夢中可怕的東西趕走:“不要過來,走開,不要。”
喬汐晴難過的張開眼睛,這才發現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自己一個人,而淩澈已經不知去向。
提著的心一放下,心中的悲傷就開始順著神經末梢不停的在全身上下蔓延著。
“啊,痛。”
喬汐晴嚐試著動了下身子,想要起身,然,身上的疼痛感,猶如漲潮的海水一般,瘋狂的朝著她席卷而來。
她的身體簡直像是被幾輛大卡車同時碾過一樣,很疼,很酸,身體裏的骨頭簡直都要被拆掉了,而且還是那種一根一根的用剔骨刀一根根的剔除。
無奈,喬汐晴隻能重新躺下。
“混蛋,他怎麼可以。”
記憶的潮水迅速的倒帶回放到幾個小時之前,淩澈簡直跟野獸一樣強了她的身體。
新婚之夜,沒有想象中的溫馨甜蜜,有的隻是悲痛羞辱的記憶,新婚夜,她被自己的老公強了。
他的每一次進攻,都像是在狠狠的懲罰報複她一樣,粗魯,狂野,而凶猛。
他要的就是讓她痛苦,讓她屈辱,讓她痛不欲生。
“你不過是發泄的工具。”
喬汐晴悲涼的深吸一口氣,眼眶裏未幹的淚水,再次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進潔白的床單上,侵染出一片水漬。
顫抖的身體又往一起縮了縮。
她後悔了,害怕了,所謂與虎謀皮的下場,就是被凶猛的老虎無情的吃掉。
這樣的大叔,喬汐晴覺得好陌生,也好可怕。
“嗚嗚嗚。”
喬汐晴雙手緊緊的攥著白色的床單,哭的傷心,哭的無助。
漆黑寂靜的深夜裏,喬汐晴低聲的嗚咽聲,聽起來是那麼的悲傷,那麼的絕望,可現在,除了哭,喬汐晴也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