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才一起酒吧喝酒,珍妮好像心情不大好多喝了幾杯,這不回去的路上,經過你們公司的時候,珍妮鬧著非要下車,之後就這樣了。”
季少白簡單的解釋了句。
“既然你已經來了,就沒我什麼事情了,我先撤,淩少再見。”季少白說完抬手衝著淩澈揮了揮,後退兩步,轉身離開。
淩澈沒有阻止季少白的離去,他的一雙黑眸,看著醉酒的珍妮,在這漆黑的夜裏,他那雙犀利的鷹眸,好似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鋒利的可以劃開這漆黑的夜幕。
“淩。”
珍妮帶著幾分酒氣的低聲呢喃著淩澈的名字,一雙嫵媚的電眼裏帶著幾分醉意,幾分迷茫,幾分深情,她就這麼的看著淩澈,像是看了一個世紀。
“下來。”
淩澈薄唇輕啟,冷淡的聲音裏,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珍妮點了點頭,聽話的抬起腳,誰料身子卻一下沒有了重心,珍妮的身體直接衝著淩澈的身上飛撲過去,而淩澈為了防止珍妮摔倒,隻好伸手一把接住了摔下來的珍妮。
淩澈有力的臂膀,一下把珍妮抱了個滿懷,依偎在淩澈懷中的珍妮,貪婪的將自己的臉緊緊的貼在淩澈的胸膛,這是淩澈的氣息,他獨有的味道。
在美國的這些年,她一直很留戀這種味道,可惜能做的都隻能是回憶。
現在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熟悉的懷抱就在她的手心裏,珍妮真的不想放手。
“我送你回酒店。”
淩澈沒有一絲留戀的冷酷鬆開依偎在他懷抱中的珍妮,他冷冽的好像是麵對陌生人一樣,沒有半刻的柔情。
失去了攀附的淩澈,珍妮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淩,你就真的這麼冷酷無情嗎?”
淩澈的疏離,就像是一根針一樣,狠狠的紮著珍妮的心,她醉眼迷離的看著淩澈,這個她曾經深愛的男人,以前,他對她是那樣的百般嗬護,可是現在。
他卻冰冷無情的拒他於千裏之外,珍妮感到很痛心。
淩澈深邃如墨的黑眸,看著珍妮:“你喝醉了,需要好好休息。”
“沒有,我沒有喝醉,淩,你知道嗎?這幾年我在美國過的有多麼的辛苦,我每一天,每時每刻的都在想著你。”珍妮一邊說一邊委屈的哭著。
一個美豔的女人哭的梨花帶雨,花了妝容,怕是沒有男人見了會不心疼的,可是淩澈就這麼看著哭泣的珍妮,並沒有上前安慰。
“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對你來說,可能是過去了,可是對我來說,一直都沒有過去。”
珍妮說著,邁著蹣跚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淩澈:“淩,你知道,我當年為什麼突然消失離開美國嗎?”
淩澈聞言,眸子一緊,幾年前,珍妮突然消失了,沒有任何的隻字片語,什麼都沒有留下,就這麼人間蒸發了,這一直都是淩澈心裏抹不去的傷疤,他也曾派人找過,可都沒有找到珍妮。
“為什麼?”
淩澈的黑眸一緊,冷冷問道。
珍妮走近淩澈,修長的手臂勾住淩澈的脖子,揚起她滿是醉意的眼眸,迷茫的看著淩澈:“那是因為有人希望我離開,不然依你淩澈的實力,怎麼可能一直都找不到我,嗬嗬,那是因為有人不想你找到我,不想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