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澈大叔嘴裏說出話,很多時候都讓喬汐晴無言以對,超級自大,超級自戀,又超級的自以為是。
“少奶奶你的畫板。”
這時候,福伯拿著喬汐晴的畫板走了過來。
“嗯,福伯,在麻煩你一下,幫我把畫板放在我的麵前好嗎?”喬汐晴聲音溫和的請求道。
福伯點了點頭:“好的少奶奶。”
福伯撐開畫板的支架,把畫板放置在喬汐晴的麵前,放好畫板上的畫布,又拿起畫筆遞給喬汐晴:“少奶奶。”
喬汐晴伸手接過來福伯遞過來的畫筆,微微淺笑:“謝謝福伯。”
“少奶奶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福伯簡單的說了句,便識趣的從淩澈跟喬汐晴的身邊撤了回去。
喬汐晴手裏拿著畫筆,眼睛看著眼前的金黃色的沙灘,蔚藍的天空,碧藍色的大海,這些美麗的景象,讓她的心情變得十分美好。
拿著畫筆,全身心投入畫中的喬汐晴,儼然成了另外一個人,她的表情眼神都是那麼的認真,仿佛,這天地之間,全都是她一個人的世界了。
此時此刻,任何人任何事,都在喬汐晴的眼睛裏屏蔽掉了,她的眼睛能看到的隻有眼前美麗的風景,她眼前的畫布,還有她手裏拿著的畫筆。
淩澈也不打擾她,安靜的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喬汐晴畫畫。
喬汐晴看著眼前美麗的風景,潛心認真的拿著畫筆在畫布中,畫出她眼睛,心靈看到的畫麵,淩澈的眼睛看著她,畫麵依然美麗的讓人嫉妒。
“你們倆人的恩愛真的是夠夠的了。”
陳建上前,語氣不屑的揶揄著淩澈:“我這個大活人都看不下去了,估計這海裏的魚都被你們倆給膩死了,我說淩少,你們就不能收斂一點,照顧一下我這單身狗的心情。”
陳建的這番抱怨雜音,惹得喬汐晴的小眉頭微微皺了皺,她皺眉頭的動作雖然很輕,也很快,可這一幕還是落在了淩澈的眼睛裏,他回眸,一記眼刀丟給陳建。
“閉嘴。”
很顯然淩澈是怕陳建打擾到喬汐晴畫畫。
“見色忘義的家夥。”
陳建低聲抱怨了句,拎著相機,轉身走出沙灘:“有沒有點人性,太討厭了。”陳建不停的牢騷抱怨著,他這醫院裏這麼多事情,這麼多病人等著看,就被淩澈綁架到這個鬼地方來給他們拍照,他還不能有意見。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真的是太過分了有米有。
“陳醫生,你不要生氣,少爺也難得跟少奶奶一起有這麼開心的時光,我們還是不要破壞他們了。”福伯樂嗬嗬的好言勸說著陳建。
陳醫生放下手裏的相機,往房車旁邊的躺椅上彎腰這麼一坐。
“我破壞他們了嗎?我這突然被幫到這裏來的人,被當成義工使喚,連說句話都不行了,你們家這主子,實在是太討厭了。”陳建叭叭叭的,嘴裏不停的抱怨著淩澈的惡行。
“嗬嗬,少爺隻是想跟少奶奶獨處而已,陳醫生不要見怪。”
福伯一直說著好話。
陳建舒舒服服的往沙發上一趟,享受著溫和的沙灘涼風,看著頭頂上高高的天空,看著天空中盤旋飛過的海鷗:“我才懶得跟他一般計較的,要是跟他計較,我這些年,一早就氣死了,還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