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的同學福伯接來了沒有。”淩澈右手拿著電話,寬厚的脊背陷入黑色的真皮沙發椅子上,清冷的聲音,清冽的問道。
“少奶奶的同學已經到了。”
電話那頭福嬸一五一十的誠實回答著。
“少奶奶現在有沒有很開心,她笑了沒有?”淩澈思慮了片刻,冷聲道。
“笑了,少奶奶笑的很開心,這會跟她的那個同學,正開心聊著呢?”
“嗯,她們有什麼需要全部滿足,隻要少奶奶開心就好。”淩澈吩咐著。
“是,少爺。”
掛斷了電話,淩澈寬厚的身子又往黑色的真皮沙發裏麵陷了陷,冷峻的臉頰上,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
他已經做了這麼多了,淩澈就不相信,喬汐晴的那顆心是鐵打的,她就不會感動,不會愛上他。
淩澈心中很是自信篤定,喬汐晴一定會愛上他的。
心中想著喬汐晴開心歡笑的摸樣,淩澈的心情居然也莫名的跟著好很多。
“叩叩叩……”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緩有致的敲門聲,淩澈抬眸,就見季少白手拎著一瓶紅酒,斜身依靠在門口。
“剛從法國空運的來的,淩少要不要嚐嚐。”季少白揚了揚手裏的紅酒,故作一幅帥氣的姿態說著,邁開筆直修長的大長腿,三兩步的走了進來。
“杯子自己去拿。”淩澈看了眼季少白放在桌上的紅酒,他現在的心情,真的很適合喝上一杯紅酒。
季少白也不客氣,跟來自己家似的,從淩澈的酒貴裏拿出兩隻透明的高腳玻璃杯,打開紅酒,倒了些進去。
“淩少,今兒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一定是跟家裏的小嬌妻太過於恩愛了吧。”季少白遞一杯紅酒給淩澈,故意的揶揄道。
“你這麼閑的躲到我這裏來,一定是家裏後院起火,燒的不清吧。”
淩澈故意的嘲諷著季少白,這家夥成天到晚的鶯鶯燕燕,身邊的女人不知道多少,後院起火也常有的事情。
說什麼法國空運過來的紅酒邀他品嚐,實際上,這家夥就是來他這裏躲清靜來了。
“咳咳。”
季少白麵子上掛不住的輕聲咳嗽了兩聲:“淩少,這俗話都說了,看透不說透,才是好朋友,你這樣,很容易沒有朋友的。”季少白埋怨道。
“你這樣的朋友,有麼有都沒什麼損失。”淩澈繼續毒舌道。
季少白翻了個白眼,端起手裏的紅酒喝了一口,淩少這惡毒的嘴巴,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聽說淩少昨天可是帶著小嬌妻恩愛一天,有人的眼睛都跌破了,說是徹底刷新了對淩少的認知度。”
季少白故意說道。
“陳建那個大嘴巴,身為醫生,一點都沒有醫德。”
“據說,陳建昨天是去做苦力了,不是作為醫生的身份去的。”
“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不想在這兒呆著,你就給我出去。”淩澈端著酒杯的手腕微微的晃動了下,酒杯中紅色的液體隨著他手腕的力道撞擊著透明的玻璃杯。
暈開出一朵朵璀璨炫目的紅色雪蓮花,那一抹紅色,看起來格外的紮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