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我就是來瞧瞧,我們家少奶奶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福伯站在喬汐晴的病床前,一雙眼睛慈眉善目的看著病床是依舊昏迷不醒的喬汐晴。
看喬汐晴白淨的小臉,慘白的沒有一丁點的血色,福伯看在眼裏倒也有幾分的心疼,這丫頭的小身板,淡薄的,如同那風中搖曳的樹葉一般,這剛從醫院出來沒幾天,這下又躺了進來。
喬汐晴這丫頭,也是夠多災多難了,明明心底那麼善良的一個姑娘,這老天卻非要她承受這麼多的苦難,福伯看著,不免有些心疼喬汐晴。
陳醫生拿起掛在喬汐晴床頭的病例,簡單的看了一眼:“發燒,心中鬱結。”
“陳醫生,我們家少奶奶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福伯關心的問道。
陳醫生轉過身,看向一臉擔憂的福伯:“這喬汐晴人都躺在醫院裏了?你們家那位冷清少爺呢?怎麼不來瞧瞧?”陳建故意的問道。
“少爺最近公事繁忙,特意吩咐我來看看少奶奶。”
淩澈跟喬汐晴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他一個做管家的可以多嘴的,福伯自然是口風很嚴,並沒有跟陳建說實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這丫頭,又是被淩澈給整的吧。”
陳建才不信福伯說的什麼公務繁忙呢?在繁忙,自己的女人生病了,他能不來看看,既然不來,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這丫頭現在這樣,就是他淩澈整的。
除了淩澈一個,怕是也沒有人敢如此對待喬汐晴了,陳建認識淩澈多年,自然知道,這家夥護短的程度,他的人,他的物品,除了他自己能砸,能碰,別人是分毫都動不得的。
“陳醫生,我們家少奶奶的情況,沒什麼大礙吧。”
福伯索性直接不回答陳建的問題,繼續問著喬汐晴的病情。
“身體上的傷好得快,就是這傻丫頭鬱結的心事,怕是一時半會的,難好了。”
“我說你們少爺是集中營的教官嗎?對自己的女人下這麼狠的手,他這心難道真的是石頭做的?”陳建就納悶了,要說這淩澈一點不喜歡喬汐晴,他也是不相信的。
上次的海灘恩愛之行,陳建的四隻眼睛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所以,他敢肯定,淩澈的心裏是愛著這丫頭的,可既然愛著她,那就好好的愛,,非要把人整的半死不活的,這愛情,也太殘忍了些。
陳建看著喬汐晴,無奈的丫頭,這丫頭可是被整慘了。
“陳醫生,我們少奶奶要是醒了,你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我,不打擾你工作了。”
福伯簡單的說了句,轉身走出了喬汐晴的病房。
“這淩家的人,心都這麼冷,哎,可憐了這傻丫頭了。”陳建看著昏迷的喬汐晴,無奈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
淩家別墅,夜已深,外麵瓢潑的大雨,卻依然沒有停止的跡象,勁烈的風兒夾雜著豆大的雨點,敲擊在玻璃窗上,發出嗚咽而又砰砰砰砰的聲音。
淩澈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手裏的文件,卻一點都看不下去,外麵嗚咽的勁風,瓢潑的暴雨,聽的他心煩意亂的,福伯這老家夥都去了這麼久的時間了,卻還沒有回來。
難道是喬汐晴那丫頭病的不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