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澈姿態高冷優雅的喝光高腳杯裏的紅酒,很隨意的把手裏的玻璃杯放在桌上,一雙邪魅的眸子,若有似無的看著季少白。
“跟你這種不懂愛情的人,說了也是白說。”
“我……淩少,感情,你這光頭也說為了愛情剃的?”季少白憋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說出了光頭的事情。
昨天聽陳建說淩澈為了愛情剃了光頭,他還不相信,今日一看,季少白不相信都沒有辦法了。
淩少這光頭的見光度,實在是太高了,即便是呆在這昏暗的房間裏,季少白都覺得這眼前有點晃眼。
“說了你也不懂。”淩澈不屑的那眼角餘光瞟了季少白一眼,淡定的起身離開,走出了酒吧包間。
“這光頭,我是真不懂。”季少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陳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淩少為了愛情,已經變得魔障了,為了愛情剃光頭,這種毛頭小子的幼稚做法能做的出來,簡直……季少白已經無語了。
他堂堂一個情場高手,被人貼上了一個不懂愛情的標簽,那以後還要不要在愛情
圈裏混了,這,這簡直就是,太……
季少白追到門口,淩澈依然大搖大擺的離開。
西特酒吧門口,高暢看到淩澈從酒吧裏走出來,迅速的把車子開了過去,停在門口,畢恭畢敬的說道。
“淩少,是送您回醫院,還是回家?”
淩澈彎腰抬腳上了車:“去醫院。”
他家小丫頭現在還在醫院裏住著呢?淩澈自然是放心不下的。
“是,淩少。”
高暢點了點頭,關上車門,坐上駕駛座的位置,發動車子,朝著仁濟醫院的方向開去。
暗夜庸長而寂靜,淩澈背靠著真皮的座椅,眼前又無端的浮現出了喬汐晴那可愛的摸樣,尤其是她清脆的聲音,喊老公時候的感覺。
“要是每天都能聽到這丫頭,這麼喊他的話,豈不是很有意思。”
淩澈敏銳的鷹眸裏麵,透出一抹邪魅的光芒,一個邪惡的注意頓時在他的腦袋裏形成了。
“高暢,車子開快點。”
淩澈冷聲吩咐前麵開車的高暢。
“是,淩少。”
高暢應了聲,腳下的油門用力的一踩,剛剛還平緩行駛的車子,瞬間猶如奔走在森林中的獵豹一般,疾馳一躍,飛一般的在寬闊的馬路上疾馳。
……
淩澈推門走進病房的時候,喬汐晴正好端著水杯喝水,她仰著細長順滑的脖子,優雅的如同美麗優雅的天鵝一把,一口一口的喝著水。
看著水滑入她喉嚨的微微起伏,看著她白淨臉頰兩旁隨意散落的發絲,淩澈的嘴角驟然有些幹裂。
這丫頭,單單一個喝水的動作,居然也可以做到極致的誘人,淩澈看著心動不已。
當即邁開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淩澈三兩步的走上前,來到喬汐晴的身邊,有力的雙臂,一下摟住了喬汐晴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唔,咳咳咳,咳咳……”
正喝水的喬汐晴,腰身突然一緊,嗆得她剛剛喝進嘴巴裏的水,全都跟著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