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已經查清楚了,少奶奶昨天下午是去見了唐羽東,而且……”彙報工作的福伯話說道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後麵的話,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繼續說下去。
“而且什麼?繼續說。”
淩澈不悅的瞪了福伯一眼,打從他回來以後,到現在喬汐晴一聲都沒吭過,不管他怎樣跟她說話,她始終緊閉著嘴巴,一句話都不說,氣的淩澈真想那根筷子,直接把她的嘴巴給撬開的了。
他現在才沒有那個心思聽福伯而且但是的浪費時間。
福伯抬眼看了一臉溫怒的淩少一眼,這才小心翼翼的繼續說道:“少奶奶好像是知道了當初你們簽訂合約的事情。”話說道最後,福伯的聲音已經明顯的比之前說話的分貝小了很多。
砰……
淩澈抬手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做工考究,材質昂貴的杯子,瞬間被摔的粉碎,尖銳的玻璃碴子,在明晃晃的日光燈下,顯得尤為突出。
福伯小心翼翼的後退一步,還好,剛剛他有先見之明後退了兩步,不然這杯子,怕是要砸到他的腳上了。
“唐羽東。”淩澈如鯊魚一般犀利的眼眸中透著濃濃的殺意,他就說,喬汐晴好端端的出門,怎麼回來之後會變成這一副鬼樣子,原來這一切都是唐羽東這個陰魂不散的混蛋搞的鬼。
“唐羽東這混蛋是日子過的太閑了,還有時間拐帶我的女人,福伯讓人給唐氏集團不停找麻煩,我要唐羽東忙到分身乏術。”淩澈冷臉命令道。
“是,少爺。”福伯應聲點了點頭。
“少爺,我想少奶奶應該一時間難以接受現實,才會鬱結在心,一直不開口說話的。”
“陳建這混蛋還沒有死過來嗎?”
淩澈生氣的抬腳踹翻一張椅子,生氣的吼道。
“額,算一算時間的話,陳醫生應該快到了。”福伯說的小心翼翼,這一向冷靜的少爺,但凡遇到少奶奶的事情,總是變得愛發脾氣,又不淡定。
“應該,你現在再去給他打電話,務必要他兩分鍾之內趕到,不然我明天就拆了他的醫院。”淩澈怒吼的聲音,那渲染膨脹的怒氣,幾乎要把這房間的房頂都給掀了。
“是,我這就去給陳醫生打電話。”福伯伸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心裏其實也蠻同情陳醫生的,經常要在少爺的強勢威脅之下工作,就是光拆醫院,這種威脅,連福伯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
此時此刻,盛怒中的淩澈,雙眸赤紅,一聲的戾氣,怕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
陳建收起掛在耳朵上的聽診器,一臉認真嚴肅的跟淩澈說道:“喬丫頭的身體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的,也就是說,她不說話,不是身體上的原因,而是她自己不願意說話。”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她自己不願意說話,我叫你來是讓你給她看病,讓她說話的,你說了這麼一大堆有什麼用,她開口說話了嗎?”
淩澈甩過一記冷臉過去,把陳建直接數落了一頓。
“哎,淩少,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陳建伸手推了推掛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睛,一臉不認同的姿態看向淩澈:“這身體上的什麼外傷我都能治,喬丫頭身體沒有毛病,就是不願意說話,你能讓我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