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
已經被他們綁了一個多小時的喬汐晴,眼睛看到淩澈進來的那一刻,她心裏的堆積的恐懼,瞬間消散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淩澈,喬汐晴就一點都不害怕了,仿佛心中篤定著,隻要有大叔在,就一定會救她出去的。
她心中那份對大叔莫名的信任,來的是那麼直接,那麼的堅定,甚至喬汐晴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對淩澈有多麼的信任。
“唔,唔。”喬汐晴很想跟淩澈說兩句話,但是嘴巴裏塞著的毛巾,讓她極力想要說出口的話變成了 嗯嗯啊啊的聲音。
喬汐晴眼神迫切的看著淩澈,他能來,喬汐晴的心中除了覺得安心之外,還有滿滿的感動。
她就知道,淩澈的心裏是有她的,或許,他多多少少,已經開始在意她了呢?
喬汐晴如是這般的想著。
淩澈看了眼喬汐晴,伸手拉開一旁的椅子,大氣的坐了下來,而葉柯也自然的拉開桌子對麵的椅子,彎腰的坐了下來。
“現在,想必淩少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葉柯微笑著說道。
“葉世勳的私生子。”
淩澈冷冷道。
葉柯聞言,妖孽的臉上莞爾一笑:“淩少果然是淩少,這麼快就查到了。”
葉柯說話的時候,還衝著淩澈豎起了一個佩服的大拇指。
“淩少還能記得家父,真是不容易。”
葉世勳,當年森煌集團其中一個股東,可以說,葉世勳當年是森煌集團除了淩家之外,持有股份最多的,第二大股東,單是葉世勳一個人,手裏就持有森煌集團百分之30的股份。
然而,人總是如此,當你擁有一塊餅的時候,你就想要的更多,你想要兩塊,三塊,甚至到了最後,在無限製的貪欲熏陶之下,你就會想要的更多,更多。
“當然記得,葉世勳,森煌集團的寄生蟲而已。”淩澈冷冷說道。
“住口,不準你這樣說我父親。”
葉柯隱忍了這多年的怨氣,這一刻終於爆發了,他那雙猙獰的惡毒的眼睛裏,透著滿滿的恨意。
“當年,我父親辛辛苦苦的為了森煌集團打拚30年,結果,你們不顧一點情誼,謀劃合並我父親的股份,用卑鄙的手段將我父親擠出了森煌集團。”
“是你,害的我父親最後鬱鬱寡歡,最後選擇跳樓結束自己的生命,是你,這些都是你害的。”
葉柯殷紅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淩澈,他心中積怨已深的仇恨,已經完全蒙蔽了他的心智。
“像葉世勳這種吃裏扒外的寄生蟲,隻是收回股份,對他已經足夠仁慈了。”
淩澈冷聲道。
收回葉世勳在森煌集團所有的股份,將他這一顆毒瘤,從森煌集團挖出來,是淩澈18歲繼任森煌集團總裁之時,做的第一件事。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淩澈行事的鐵腕風格,便在整個商界傳遍了。
快準狠,做事情不留情麵,這是淩澈一貫做事的風格。
“仁慈,你的仁慈就是逼死了我父親,害的我從小家破人亡。”葉柯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