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斷了兩根,神經組織挫傷,最近一個月,一定要臥床靜養。”陳建一番診斷之後,給天狼下了診斷判定。
“你,這把自己搞得也太狼狽了吧?天狼,你到底是遇到誰了,被修理成這樣子?”
季少白坐在綠色的帳篷裏,一雙桃花眼同情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天狼,要知道這個天狼可是去年的自由搏擊冠軍,居然被打成這慘狀。
“還能是誰,這群裏人裏麵,除了淩少,誰還有這樣的殺傷力?”陳建淡定的說道。
“你不會是真的被淩少修理了吧。”
季少白問道。
“你們說的淩少,是不是總是一臉淩厲,眼神看起來很嚇人的男人?”天狼問道。
“嗯,嗯,你說的對,就是他,整天擺著一張嚇死人的臉,小朋友看一眼都準保嚇哭。”
季少白加油添醋的說著。
“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跟天狼兩個人一起,都沒有打贏他,他以前是不是也是特種兵退役的?”
躺在天狼對麵那張床上的戰友,小心的仰著頭,十分感慨的說道。
“他不是特種兵退役,但是,他是撒旦,是魔鬼,你們遇到他,那隻能算你們倒黴了。”
季少白無奈的搖頭,同情的眼神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男人,心中不禁膽寒,淩少的破壞力實在是太驚人了。
“你們身上的傷,我都已經處理過了,好好休息把。”陳建搖搖頭,對他們也隻能是抱著同情的態度了。
“還有半小時就結束了,陳建,你說會是那一對先敲響銅羅。”季少白站在帳篷門口,抬眸遙望著遠處的山林,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還用猜嗎?一點懸念都沒有的事情。”
“臭小子,你怎麼還跟著我們,是不是找死?”淩澈停下腳步,一對英挺的劍眉緊緊地皺著,冷臉十分生氣的冷聲道。
他真是煩死約翰這個美國佬了,從早上到現在,一直跟在後麵,說話的時候,左一句一個晴天姐姐,右一句晴天姐姐的,叫的淩澈心中不爽極了。
“我沒有跟著你。”約翰挺直了身板,有些生硬的中文說著。
“臭小子,本少現在就弄死你。”
淩澈被惹火了,掄起拳頭,眼瞅著一拳頭就要打在約翰的臉上了,喬汐晴急忙上前,伸手一把抱住了淩澈揮過來的拳頭。
“都是自己人,你不要這麼粗魯好吧。”喬汐晴緊張的說道。
“粗魯的男人。”約翰寶藍色的眼睛瞪著淩澈,不怕死的說道。
“臭小子,你是找死。”
特麼的,這混蛋小子仗著有喬汐晴護著他,還蹬鼻子上臉了,若不是一路上有喬汐晴替他求情說話,淩澈保證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約翰,你少說兩句。”
喬汐晴回眸,一雙清眸瞪了約翰一眼,這死孩子,看不見淩澈早就窩了一肚子火,不趕緊離遠一點,還一直火上加油,自己作死,真是鬧心死了。
“小雯,你帶約翰先走,快點。”喬汐晴看了眼小雯,命令道。
“哦,好的,室長。”小雯點點頭,拉著約翰:“我們先走吧。”
“現在走不了。”
約翰小雯倆人抬腳要走,迎麵山頭突然竄出來四個男人,很顯然,這是阻撓他們上山頂擊鼓的。
“該死的季少白。”淩澈咒罵一聲,淩厲的眼眸中泛起了肅殺的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