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桃花林內……

上官蘼在茅屋外吹著笛子,北冥緣滅在一旁聽著,在這一個月裏,上官蘼和北冥緣滅的好感度如同火箭一般‘噌噌噌’的往上。

突然茅屋內一道聲音傳了出來,北冥緣滅和上官蘼馬上走入茅屋,因為屋內的某個人醒了。

屋內……

一名男子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看到北冥緣滅和上官蘼進屋,對上官蘼說:“謝謝上官姑娘,在下已經好很多,因家中之事,必急趕歸家,今日之恩,他日必還。”他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

“你,身體還未好強行趕路隻會上你死的更快。”上官蘼淡淡的,用說今天天氣很好的語氣說。

北冥蕭毅和北冥緣滅聽了依舊堅決要走,不是他們不想傷好再去,而是不可以。他們也知道上官蘼是個外冷內熱的女孩,雖然語氣平淡,但可以知道上官蘼是在關心他們。

“這個每天吃一顆連續吃半年,你的經脈便得以恢複。”上官蘼拿出幾瓶丹藥給北冥蕭毅。

北冥蕭毅接過,然後和北冥緣滅正欲離開,可上官蘼清冷淡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們走不出桃花林的。”

北冥二人心中疑慮為何走不出去,卻又進來了。

其是北冥二人不知道桃花林就是一個空間,一年四季都桃花朵朵,因為上官蘼喜靜,所以把空間靈器融合成這座荒無人煙的山上,本時有結界,除了上官蘼沒人能出入這裏,但因為結界有漏洞才讓北冥緣滅帶著昏迷的北冥蕭毅進來。上官蘼在兩天前就修複好了結界,所以無論現在北冥二人怎麼找都找不到。

“那我們要如何出去?”北冥二人問。

“給,吹響它。”上官蘼給了北冥緣滅一個冰藍色的哨子。

北冥緣滅很聽話的吹響了,因相信上官蘼。

哨子一響,天空遠處飛來一群白鶴,湛藍的天空中,藍白相間,看起來沒有一絲違和感,白鶴引頸高鳴展翅作舞。一會就到了茅屋上方,然後落地,背上北冥二人又飛走了,北冥緣滅在白鶴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茅屋前的上官蘼,心道: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送走了北冥二人的上官蘼,心底有些不舍,這連她自己都沒發覺。

她就呆呆的在那繼續喝她的桃花釀,恍恍惚惚的不小心被石頭上的棱角劃傷,那一滴鮮紅的血珠不停的往外溢,把那顆石頭染紅了,上官蘼不以為然的吃了一顆止血丹,傷口馬上愈合了。

傍晚來臨,天邊是無盡的黑暗,沒有明月,沒有繁星,隻是一片黑暗,而天的另一邊是光輝,還有夕陽落下之後的紅霞,暗與光的交錯,邪惡與正義相交,卻無一絲違合,其實世間沒有黑白,有的隻是黑白混合出來的灰色,一切隻在於人心與人性。

看到這個景象,上官蘼笑了,沒人懂得一個雖她今年500歲,但也不過是人界的5歲,一個應該在爹娘懷抱裏的撒嬌的小女孩,這麼小就如此淡然,有堪比大人的成熟。

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人的貪婪,人的自私。讓她從無憂無慮,天真單純變的淡然若水,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