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西施和鄭旦跳的是祭祀舞。
這時鄭旦一個點踩錯了,灤姑姑立馬橫眉豎目的說:“鄭旦,出來一下!”
鄭旦心中一驚,說道:“怎麼了姑姑?”
灤姑姑說:“學這個舞已經一個月了,你怎麼還會出錯?”
鄭旦立馬低頭,恭敬的等著唉訓。
但是這次灤姑姑卻是對著青竹一點頭。
青竹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一根皮鞭冷冷的說:“原本這東西早就該用上了”
西施看著黑色的鞭子,有種心悸的感覺。
青竹看著鄭旦,眼神中不知怎麼的閃過一絲凶光。
不等說什麼,就抽在了鄭旦的身上。
瞬間鄭旦就哭了。因為實在太疼了,火辣辣的。
灤姑姑問:“知道錯在哪裏了嗎?”
鄭旦說:“知道了姑姑,求姑姑饒了鄭旦這一回吧。”
青竹卻是沒有給她們繼續說的機會,直接就又是一鞭子抽在了鄭旦的身上。
鄭旦雖說在女孩子中比較英勇,但是也承受不住青竹這樣全力的兩記鞭打。
於是鄭旦暈了過去。
西施在一邊連忙跑過去,伸手在鄭旦的鼻子下麵探了探,感覺還有呼吸,才鬆了一口氣。
她對著風鈴說:“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叫大夫啊。”
而青竹將鞭子擦幹淨收了起來說:“看來她今日也不能練習了,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誰說話,就自己走了。
灤姑姑似乎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她說:“西施你帶著星辰去幫忙吧。”
然後急急的追著青竹的方向就走了。
“怎麼樣啊大夫。”西施有點擔心的問這眼前的老者。
老者伸手捋了一把白胡子說:“沒事,就是疼的。姑娘大可放心。”
西施這才放下心來說:“多謝大夫了。”
老頭擺擺手:“唉,無妨。老夫這裏開了點藥。能解這位姑娘皮肉之痛。”
說著老頭就將藥方子遞給西施。
西施沒有親自用手去接,而是對著後麵的星辰一點頭。
星辰立馬上前將藥方接過。
老頭又一次捋捋胡子,說:“那老夫就先走了。”
西施連忙行禮說:“有勞大夫了。”
然後對著星辰說:“給大夫拿診金。”
老頭一聽說有診金,立馬有種紅光滿麵的感覺。
笑眯眯的接過星辰手中的銀子,完全沒有剛剛的高人風度。
鄭旦趴在床上,還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西施對著風鈴說:“去打盆溫水來。”
風鈴早就被眼下的情況嚇傻了,此時聽見西施的吩咐,也來不及想什麼,立馬應諾就跑出去打水。
星辰也被派去取藥了。
西施將鄭旦的衣服剪開,後背兩條血淋淋的傷口皮開肉綻的很是猙獰。
她小心翼翼的將傷口周圍的衣服拿了下來,卻隻聽鄭旦一抽冷氣。
“嘶,好疼啊。”柔弱的聲音有氣無力。
西施認識鄭旦這麼就,還從沒見過她這樣,而且看著那傷口,是又心驚,又心疼。
跑出去的風鈴恰好遇見灤姑姑向這邊走來。
老遠的,風鈴就站在原地行禮沒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