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後說些曾經遊曆別的國家遇見的趣事。
然後?然後偶爾蹭個飯,聽西施撫琴,看她跳個舞而已。
鄭旦和西施一同進了屋。
然後略有些驕傲的說:“聽說e了沒?種大夫來了。
西施佯裝不知的說:“不知道啊,種大夫是誰?”
前一句是假的,後一句是真的。
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什麼種大夫,不過聽這稱號,應該是和範蠡一樣的官職。
都是大夫。
她也不知道大夫在這個時代是啥地位。
鄭旦看了西施一眼,故作震驚的問:“你不知道種大夫?他可是很有名的。”
然後想了想又說:“不過你沒聽過也說的過去,我也是來了這裏才知道的。你家星辰天天守著你,恐怕也不會知道這些消息。”
這時候星辰端著茶走了進來。
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說:“姑娘,剛剛種大夫的小廝來找範大人做什麼啊?”
鄭旦一愣,然後臉色微紅,很尷尬。
西施問星辰說:“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星辰將茶遞到西施的手上,看著鄭旦的方向說:“就鄭旦姑娘來之前啊,範大人走的時候說的,姑娘莫不是沒聽見嗎?”
西施笑著喝茶。鄭旦一碗茶端在手裏,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這時,風鈴在鄭旦的耳邊說了什麼。
鄭旦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輕輕拿著茶杯的蓋子,撇了撇上麵的浮沫。
輕輕品了一口說:“種大夫來幹什麼姐姐可知道嗎?”
西施笑了,將茶杯放在桌上,隨口說道:“我當然不會知道種大夫來做什麼?他做什麼又與我無關係,我自然不會去在意一個完全沒有關係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你!”鄭旦看來是真的被氣到了,臉色通紅。
她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風鈴說:“我們走!”
風鈴昂著頭,衝著西施這裏冷哼了一下。
然後就跟著鄭旦往外走。
可走到門口的時候,鄭旦卻突然停下來,且來了個轉身。
風鈴反應不急,撞到了鄭旦的身上,要不是後麵有門框擋著,恐怕她們二人會直接摔出去。
西施在一邊憋著笑,星辰卻是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
風鈴怒氣衝衝的指著星辰問道:“你笑什麼笑!”
星辰衝著風鈴吐了吐舌頭。
鄭旦拉開風鈴說:“風鈴,你怎麼能像她們這樣,一點都不淑女。活像個瘋丫頭。不過你也不必與她們計較,她們隻是個即將被拋棄的可憐人罷了。”
說完,鄭旦就很得意,很瀟灑的走了。
當然,這隻是她自以為。
而此時在西施和星辰的眼裏,就覺得這鄭旦的表情,怎麼看,都牽強了點。
星辰疑惑的看著西施問:“姑娘,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西施看了看星辰,搖搖頭。
………………
“聽說我們的範大夫,近日正是春風得意啊。”
一個男人,比範蠡略長一些。下顎留著小胡子。
濃眉大眼,看起來就很嚴肅刻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