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回身,看向鄭旦道:“寡人來看看你。”
鄭旦委屈的說道:“大王,你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
夫差道:“你有何要寡人為你做主的?”
鄭旦掙紮著就要起身,在一邊站著的宮女立馬上來,神情悲痛的好像她沒了孩子一樣道:“娘娘,娘娘你不可亂動。你剛剛,小產了!”
鄭旦起身的動作一頓,然後一下就跌回了床上。
她悲傷至極的說道:“怎麼會呢?怎麼會呢?”然後她突然的看向夫差說道:“大王你要為臣妾做主啊。”
夫差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鄭旦,就是因為這些不安分的女人,他的殊兒才會走的。
他冷聲道:“你說說看!”
鄭旦看著夫差的表情突然有些害怕,因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大王似乎生氣了。
而且是很生氣的那種。
她不知道到底她的計劃哪裏不太對,但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不能退縮了。
她語氣極其悲痛的說道:“大王,今日臣妾本想與西施姐姐道歉的,可是她卻說要臣妾下跪才能原諒臣妾。臣妾想著到底是曾經最好的姐妹於是便跪下了。可是誰知,姐姐她沒說原不原諒臣妾,卻將臣妾推下了湖裏。”
鄭旦看向身邊的宮女,然後又轉向夫差說道:“她還不允許臣妾的宮女來救臣妾,說隻有這樣臣妾才能得到她的原諒。可是……”
鄭旦說的臉色蒼白,仿佛雖然會暈厥過去。
她顫抖這嘴唇,好像經曆了極其恐怖的事情道:“臣妾,臣妾好怕啊。姐姐她為什麼變成了這樣,要不是她走了,臣妾的宮女將臣妾救上來,恐怕臣妾就……”
“就再也見不到大王啦!”
說完她便哭了出來。傷心至極。
夫差冷眼看著鄭旦,然後道:“寡人知道了,你且好好養著吧。”
說完便一甩衣袖走了。
留下在床上不知所措的鄭旦,她對著宮女道:“這是怎麼了?”
宮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她想了一下對著鄭旦說道:“大王想必是找曦妃然後給娘娘出氣去了!”
鄭旦這才點頭,這樣才符合她計劃的結果。
謀害大王的子嗣,不知道,西施會被定一個什麼樣的罪名。
夫差並沒有去找西施,而是去了禦書房。
他剛一進屋,就陰沉著臉對著蘇安道:“去將那為榮妃診脈的巫醫叫來。”
“諾。”蘇安也不敢多說,連忙就去請巫醫。
可是他到了地方一問,那巫醫竟然得了王後的命令,出去給人瞧病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蘇安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一進屋,就給夫差跪下了道:“大王,那巫醫奉王後的命令,出宮給人治病去了。”
夫差問道:“給誰看病?”
蘇安搖頭道:“老奴打聽了所有的巫醫,他們都不知道。”
夫差冷哼了一下問道:“也不知道何時能回來吧!”
蘇安低頭,戰戰兢兢的說道:“諾。”
夫差的手放在桌案上,用力的握緊了一個拳頭,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可見他極其憤怒。
遙想多年以前,也是這般。那巫醫出宮以後,便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