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算是解決了,我回去公司收拾了一下就去找養父準備去湘西的事情。
養父果然是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他還帶了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年輕人,那個年輕人看上去跟我的年齡差不多,養父說這個是他的研究生,叫白風,跟著他去湘西開開眼界。
我們三個人帶著裝備,開著一輛車,往湘西去了。
那叫白風的人自從上學車,就沒說過一句話,看上去好像有點沉悶,可能學上的多了應該都是這樣,我也沒有在意。
我們一直走了幾天,才到了湘西。按照養父的安排,我們在一個看上去買賣並不怎麼樣的地方落腳,住下,我在店裏麵等著,他們兩個先去墓裏麵看一眼,我交代了兩句也就不說什麼了,畢竟我其實真的不想來,更別說下墓了,對於我這種一點考古知識都沒有的人,下墓這的不是我感興趣的。
送他們走了,我自己就在這個地方溜達起來。我們住著的這個地方是個小客棧,但是我來的時候看到了,這個城鎮裏麵還是很熱鬧的,而且看上去賭博的地方很多,我來的時候也帶了不少錢,畢竟算是出來玩了,所以我就跑到了旁白的一個賭坊玩。
這賭坊做的還不錯,雖然我沒有去過什麼大地方的賭坊,但是這個賭坊裏麵應該是什麼東西都應有盡有的,這裏麵跟我看著的很多的電視劇電影裏麵的場景還差不多。
看看哪個桌子比較熱,我就擠過去,扔兩把,扔了沒有多少,我就有點上癮了,總覺得一小把一小把的扔出去好像不太過癮,我在前台的地方換了十萬塊錢的底,直接到了最火的那一台,這上麵正有人下注呢,這裏的注倒是簡單,就是直接壓大小,大小壓完了,等著開就行。
沒幾把過去,我手上的錢又不多了,但是在裏麵我就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這個賭,我好像就一直沒有贏過, 按照統計學,在賭博地時候,總是有輸有贏的,但是我這隻輸不贏這是什麼情況?
下一把的時候,我就長心眼了,下了注,我仔細的看著對麵的人的操作,隻見那人把手裏的骰盅甩了甩,說道,下注了下注了啊,押大押小?
待我們下完注,隻見那個人小指和無名指突然一夾,我們還沒有看明白,這人已經把盅扣下了,一開,果然,我們錢比較多的那個地方輸了。一連這樣幾把,我終於看出了端倪,趁著一次他又要故伎重演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讓我這麼一抖,那人手裏麵的盅突然散開了,隻見那人手裏麵突然掉出幾個骰子來,大家一看,一窩蜂的不幹了,紛紛的要求這個人給大家一個交代,那人索性也來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怎麼了!你們有什麼意見嘛!”
這人說著,直接一個反手居然抓住了我的手,大喝一聲,周圍出來了一大群黑衣人,這時候周圍的其他人全都一哄而散,隻剩下我自己站在原地。這個人冷笑道:“怎麼,小子,你還要管閑事嗎?”
我看了看周圍來的黑衣人也就是幾個,加上抓著我的這個,應該不到二十個人,要是真的打起來,看這些飯桶,我應該可以應付。我笑道:“你看看,你這出老千怎麼還有理了?”
“對啊,我就是有理了,怎麼樣?在我這,就要遵守我這裏的規矩!”那人說道:“不遵守規矩,那就要挨揍!”
說著他一揮手,周圍直接衝上來幾個人,朝著我就要動手,我眼疾手快,直接一翻身,把抓著我的那個人按到地上,接著一轉身,把衝過來的第一個一腳踢翻,然後跳上桌子上去,順腳把所有的籌碼全都踢了出去,打了衝過來的人一臉,這些人紛紛往後退去。我伸手把眼前的籌碼什麼的一股腦兒全都扔到了地上去,周圍的賭徒全都拍手叫好。周圍的幾個黑衣人重新衝上來,我在上麵一個旋風腿,直接給他們擊退,笑道:“怎麼,誰還想上來送死?”
那人冷笑道:“看不出來,還挺有兩下子,好啊,我看你能夠蹦躂多久。”
說完,他一招手,後麵的人突然吹了一聲口哨,隻見周圍的大廳外麵,幾個門全都打開了,我嚇了一跳,這裏麵衝出來的人比外麵的還要多。這一下可就尷尬了,我現在已經在這了,要讓我服軟那就太沒有麵子了,所以怎麼說我都要強作鎮定。
我笑道:“看不出來啊,人還挺多,好啊,一起上啊。”
我剛說完,沒想到這些人真的一起全都衝了上來,我出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帶在身上,隻能靠兩隻拳頭,我上下其手的先後撂倒了十幾個人,這一來,周圍的人已經嚇得有點不敢上來了,但是其實這時候我也有點累了,畢竟這麼多人。我又不是什麼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