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都是二十幾歲的小夥子,隻可惜,哎……造化弄人啊……”一旁的另一個老者也開口說道,說完的時候已然是潸然淚下。
而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完全沒一點假哭的狀況。我一開始也是處於不相信的態度,可再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也是沉默了。
一旁本來還笑著的南宮慕,他的表麵也慢慢的僵硬了下來,一臉的苦澀,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或者說他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或許這都是大家不願意提的一個問題,可現在卻暴露了出來,成了大家的一個痛。
“所以這個村子的男人就隻有你們了?”最終是我將這寂靜的情況給打破,將這樣的話說了出來。
那幾個老者也是默認的點了點頭,麵對他們的點頭,我和南宮慕也不禁對視了一眼。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情況,這個地方才會隻剩下這幾個老頭子?
我覺得這些人一定沒有說謊,先是沒有必要,甚至是沒有動機。而現場的情況也說明了這一切,仔細一想,這算是村裏的大節氣,聽郝村長說的時候,這還是一年一度的盛會,可就是這樣的盛會,卻沒有年輕男子的出現,甚至是中年男子都沒有。
而眼前的情況就說明了為什麼沒有這些人的原因,這也是夠可怕的,一個村子裏連精壯的男子都沒有。
“不是在說笑吧?那他們這算什麼?這次的活動的意義是什麼?選親?讓這些年輕女子,就這樣直接嫁給你們這些糟老頭子?”一旁沉默良久的南宮慕暴怒的說了出來。
而他這番話也引起了對麵的那些女人的注意,還是郝村長說話,將對麵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我有必要聲明一下,他們都不是糟老頭子,而都是跟你一樣的年輕人,所以你的話有問題。”郝村長將那邊的情緒穩定之後,這邊直接就反駁了南宮慕的話。
而南宮慕卻是冷笑了一聲:“有什麼問題?這地方都沒有男人了,那何不讓這地方的女兒都離開這?全部留在這痛苦的地方幹嘛?都等著悲痛度日?寂寞一生?或是嫁給這些糟老頭?”
我也不知道南宮慕的情緒為什麼會這麼激動,但現在情況也不算明朗,他的這番言論怎麼也是有些過激了吧。
我及時攔住了南宮慕,才沒有讓他繼續鬧騰下去。可南宮慕也算是一個固執的人,不是我這邊對他動手,他那邊就能直接停下的。
最終還是逼我這邊拿出絕招:“南宮慕,你再說一句,我這邊就一分錢都不還你了。”
當我這話剛剛出口時,南宮慕直接老實了下來。雖說還是一臉的不甘心,但話也是到嘴邊停了下來,情緒也直接穩住了。
“郝村長,這裏的事情我覺得你還是直接跟我們說了吧,畢竟誤會已經出來了,而且隻有說出問題,這問題才能得到解決,你說呢?對吧?我自認為還有點能力,我們能幫什麼的話你就說吧。”我這邊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郝村長一定是在隱瞞著我們一些什麼,所以現在必須搞清楚。隻有坦誠相見,我們這才能從這個地方找出問題,從而一起來解決所遇到的問題,哪怕我們的力量也很薄弱,但是聊勝於無。
“哎!看來有些事情我還是不瞞下去了,我就直說了吧……”郝村長眼神眺望著前方,略有憂歎的說道。
之後也是很長一番時間的講述,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才算是有了個大概的輪廓。
大概的情況是這樣的:當初郝村長也是在一個機緣巧合的情況到了這個地方,一來也是發現了這的問題,就是隻有女人,可沒有年輕男子,後來根據了解,才知道了這地方的怪病。男子生下來一旦是長到了十歲之後,就按天變老,對,十歲之後,就是一天一個變化,一直到半身入土,也就是他們這樣子之後,變化才會慢下來。
然後再苟且的活上十幾二十年的樣子,男人這一生算下來,也就是二三十年的壽命。而且基本都是活在最沒有勞力的時候,十歲之前自然沒什麼力氣,可這老去的也快,七老八十的時候,這還不如那十歲的時候。
而這裏的女人就恰好相反,這裏的女人長壽,且不易老。就舉個例子,南宮慕的師娘,也就是郝村長的老婆,那個給我們做飯吃的年輕女子,其實她也有五十多歲的高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