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讓他在那犯傻?橫衝而去,抓著他就跑。眯眯眼也沒防著我這一手,一路被我拉著跑了很遠之後,才勉強掙脫,一臉不爽的看著我:“我說你帶著我跑幹嘛呢?我們這似乎也沒有礙著他們什麼吧?我們是占理的,就應該力爭到底。”
我能說什麼?他才是師父,我這個做徒弟的也隻能尷尬的笑著。還力爭到底呢,要是再力爭的話,等下就不止是保安了,警察肯定都得來。
“真是掃興,這次都怪你啊,等下人少了,我們再繼續。”、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頭都大了,開什麼玩笑?還去呢?還去送死?我一番勸阻之後,各種花式都用上了,眯眯眼才略有妥協。
好不容易拖到了晚上,眯眯眼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我就搞不明白了,他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這怎麼就對這個七八十年代的屋子感趣了?
“別急,我先算算,鄭乾坤,左西南。恩,這次我們去西南方向去弄,相信我,那裏的人少。”說完他便率先走在了前麵,還一路跟我解釋,這白天是沒有算好位置,要是白天也算的話,那肯定不會出那事情。
我隻能默不作聲的點頭,在我看來,這隻要是白天,無論是在這商場的任何地方,再怎麼去算,也不會有地方供我們做那種事情的。
根據眯眯眼的路線,一路眯眯眼也小心了起來,還特意的拿出了他的那什麼羅盤指路,可當到最終的位置時,正是之前我們在那燒紙被抓的地方。
眯眯眼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先尷尬的笑了笑:“嘿嘿,這看來是天意,白天是因為人和的問題,做什麼事情都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所以……”
眯眯眼說著又是一番長篇大論的解釋,我也就自動過濾了。之後我們又按照之前的做法來了一次,正當我們磕下第三個頭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世界一黑,身子不禁激靈了一下。
等我恢複正常的時候,一旁的眯眯眼已經不見了。我不禁疑惑,難道他已經行動了?我心中略有不爽,他倒是真可以,自己去了,將我一人丟在這。
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用這種方法到這個地方,略感不適。而四周的情景也的確變成了之前所看到的那番,那陳舊的居民樓,而大商場的璀璨光芒已經完全消散。
我也沒耽擱,必須趕上眯眯眼的步伐。當我到那個旅店門口的時候,大門卻是緊閉的,甚至連招牌燈都滅了,樓上甚至連燈光都沒有。
我心中一顫,這不應該啊。就在我感到疑惑的時候,一絲光亮從三樓的方向閃出,我猛地抬頭看去,心中不禁波瀾,怎麼會!上麵整個的燃燒了起來,縱火?這麼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裏滋生。
也是這瞬間,火大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方,整個三樓二樓都燃了起來,其火勢熊熊,炎照漫天。
“著火了,快跑啊,快跑啊。”
“大火,有大火。”
隨後在一旁的居民樓便聽到了這樣的聲音,而我也是心顫,這怎麼會燒得這麼快?就在我還沒來得及退開的時候,火勢已經飛速的蔓延到了一樓,也在與此同時,上方正有一塊巨大的東西飛落而下。
瞬間便到了眼前,我不禁頭皮發麻,這速度太快,而且體積也很大,我就算是想避開也是有難度的,直白的說,躲避的幾率渺茫。本以為這大東西就要砸在我身上的時候,一個虛影出現在了我的一旁,對我大聲喝道:“快蹲下。”
出於本能的反應,我選擇了蹲下。而也是自己這一頓,那大塊直接懸停在了半空之中,一旁的人艱難的支持著,等我轉身看去的時候,我卻萬分驚異。
是小胡,怎麼是她?就在我滿腦子疑問的時候,她再次對我吼道:“傻著幹嘛?快幫我搭把手,給我推開,我快支撐不住了!”
小胡艱難的說著,臉色也有些憋紅,就是她這樣一個瘦弱的身軀,死死的抗住了比她身體還大個兩三倍的牆麵,這摔下來的正是牆麵。
還好是她給我防住了,就我一人的話,這東西就算不會把我弄死,那殘廢基本是避免不了了。
我長顫著一口氣,趕忙起身幫了她一把,這才讓她得以緩了一口氣。我正準備問些什麼的時候,她卻搶先問道:“你是不是帶別人到這個地方來了?”
小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幽怨,讓我想回答的嘴一時語塞了。要怎麼說?說不是我?我哪什麼詭辯?這一切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