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說明什麼?這狗是才殺了不久的。一時間能夠集齊這麼多的黑狗,那還是算厲害的了。再加上他之前給我帶來的驚異,我這邊也不打算掙紮什麼。
既然一開始選擇了要相信,那為什麼在之後也不選擇相信?沒有再推翻的理由了,那自然就是順從,生與死隻是在這思量之間,我要是拖延遲早也是死,配合他的這波治療,也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來吧,繼續。我相信你,南宮慕你也別說了,躲一邊去。”我這邊直接咬牙篤定道,我認定郝村長了,他一定有辦法讓我恢複的。
南宮慕雖說還是有些緊張我們這邊的問題,但是我們兩人都這麼說了,他也隻能是退隱在一邊。我這邊也對郝村長點了個頭,意思是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
郝村長看著我點頭,也是對我微微一笑,就像是認定我一般。本以為他這邊就要直接給我插上針管輸血的,可並沒有,他直接在我的脖子處摸了摸,然後手指用力的在我脖子某處輕杵了一下。
當時我便有輕微的麻木感,正當我身子收縮的時候,郝村長也對著我淡笑了一下:“來啊,你這邊放鬆一下,全身放鬆,什麼都別想,閉上雙眼。”
我雖說不知道他這樣意欲何為,但是我這邊也沒有一點怠慢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我這邊的整體氣息之後,我雙眼一閉,再次點了點頭。
可也就是在我的這一次點頭,我的脖子處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勁風,當時我心中便大叫不好,想要做出什麼防備的時候,卻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麻木感比之前的要強上百倍,眼前一黑,我這邊直接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的時候,我隱約能聽到南宮慕的叫聲,但越來越微弱,到後來是一點聲音都沒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是聽到了“嚶嚶嚶”的哭聲,很小聲,很壓抑的那種,雖說算是不痛不癢的那種聲音,但一直環繞四周,那感覺也是夠讓人難受的。
也正是這聲音才讓我強製的想要睜開眼去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等我睜開自己那沉重且疲乏的雙眼時,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在我的一旁,她一邊哭的同時,手上也在輕柔的給我擦拭著身體,對,給我擦拭身體,我這邊還是赤身果體的那種。
而也是在這後一秒,我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一臉驚異的將麵對我的那個人看著,是香草:“怎麼是你啊?”
香草止住了自己的哭腔,一臉委屈的問道:“怎麼就不能是我啊?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郝村長說了,你要是今晚還不醒來的話,就……就要……就要給你入葬了。”
聽香草這番話的時候,我也是一時愣了一下。情況都這麼嚴重的了?我連忙問她我這是睡了幾天了,她告訴我已經是一個星期了,一直都是昏睡不醒,高燒不斷,所以她這邊才給我擦拭身體,要幫我降溫。
我心中如五味雜陳一般,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我慶幸在這最危急的時候活了下來,也挺感謝香草的照顧,雖說她說的不多,但是我也能看得出來,她這邊也是很久沒休息了,因為黑眼圈已經很重了,不但如此,這眼睛也都有些浮腫,明擺著也哭了不少。
我心情複雜也是源自於此,我這和她甚至連拜堂都沒有,更別說其他的了。她這邊還能這麼照顧我,還為我傷心,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何德何能,雖說我也想像一些小說裏的劇情一樣,能有個三宮六院,什麼範的女神都打到手上,但是雨瑤的一切已經深入我心,所以我這邊是不會濫情的,我隻能感謝,而不是繼續胡亂下去。
所以有些很現實的話我還是要跟香草說的,當然,也不是這種時候說,我會找到一個最恰當的時候,我再來對她說出這番話,因為眼下的她已經夠虛弱的,累著照顧我,還哭了那麼久,我再直接撒鹽的話,那無異於是雪上加霜。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撈起我的袖子一看,我差點都快要跳起來了,我手上的那條線居然消失了,完全消失,這說明之前被縣令下的那個蠱毒是直接給解開了。
而另一個也沒有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量沒有繼續流失,這說明什麼?那個蠱也是解開,這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個絕好的事情。
之後我想讓香草這邊先去休息的,隻是她就是不從,說什麼我的身體才剛剛好,不會離開我的,得等郝村長確認我的安全之後,她才會放心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