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叫不好,也是在我心中驚異之時,正放在南宮慕肩上的手感受到一股熾熱,很快那種熾熱變成了灼痛,我收手也有些來不及了,那就如同一股妖火一般,死死的纏繞在我的手掌四周,然後朝著我身上蔓延而來。
“結紮之術……”
我怎麼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能遇到這結紮之術,所謂的結紮之術是一種極為陰毒的邪術,本以為這隻是傳說中的邪術,用於欺騙別人,然後置其於死地的一種術。
這個術最大的特點就是用稻草人就能做出一切生物,當做誘敵之用,而一旦獵物碰到了稻草人,那施術者這邊就能輕鬆的感應道,施術者也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在任何時候發動結紮之術,讓人置於一種極端的痛苦之中,雖說不能致命,但是卻能讓一個人完全喪失行動的能力,甚至是肌肉蠕動的能力。
可以說是一種短時間極其霸道的東西,可這東西的製作也極為複雜,甚至是到現在都已經失傳了,在我看來,當初在看到這什麼結紮之術的時候,我的心中還在譏諷著,覺得這結紮之術隻是書中嚇扯出來的一個東西,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簡單了。
那灼痛感讓人隻窒息,更是讓人心跳加速,想要掙紮,可身體卻絲毫沒有知覺,就如同是全身麻藥一般,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我也因為這灼痛感,陷入了迷糊,在眼帶朦朧之中,我眼睜睜的看著公交車漸漸化為稻草,再風中的搖逸之中支離破碎,而在破碎的同時,隻能聽到那猙獰的笑聲,那笑聲在腦海裏回蕩著,讓人內心懼怕。
隨後我隻是感受到烈風在撕扯著我,強烈的風完全就封閉了我勉強能吸入體內的呼吸。我感覺我是在墜落……
“這樣真的好嗎?要是……”
“嘶嘶~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再說了,這事情也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想你知道該怎麼說吧?你可得把他給我應付下來,他是你師父,你該不會沒這點能力吧?”
“這還真不好說,我師父雖說是一個貪財之主,但他也主張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要是就莫名其妙的讓他拿錢去做那種事情的話,恐怕……”
“嘶嘶~這可就不關我什麼事情了,到底要怎麼做還得是你自己來,要是能成,那就最好。要是成不了的話,那就讓他跟這人一樣,消亡山間,死無屍首。”
在某處的山間之上,有兩個人在交談著,一個人說完之後便率先離開了。而留下的那個則是一臉的沉重,手顫抖著,而一身卻仙風道骨的樣子……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這聲音一直在我的心中響起,我很想知道這個聲音的來源,我很想讓其停止下來,但不知為何,任憑我怎麼去動,自己的身子卻不聽自己的使喚。
“他醒來嗎?他這應該是醒過來了吧?”
“走吧,是時候走了……”
“可是……”
“怎麼?難道你就忘記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了?”
依稀之間,我聽到一男一女的聲音,男人的聲音很蒼老,而女的聲音似曾有一絲熟悉的感覺,但卻又覺得十分陌生。在那聲音徹底消失之後,我陷入了一種從未有的安靜之中,或者說是沉睡之中……
“爺爺,爺爺快來看啊。那有一個人躺在地上呢!他怎麼一動不動啊,是不是死了?他身上怎麼這麼髒啊,好惡心……”
“敏兒,別胡鬧,來,扶爺爺去看看,快過來……”
再度聽到聲音的時候,也就是這一老一幼的聲音。我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持續多久這種狀態了,在這多久了,我隻知道慢慢的,我有了知覺,我能聽到這四周的聲響,各種鳥的叫聲,風吹動樹林的聲音,雨水拍打在礁石上的聲音,可盡管如此,但人的聲音這麼久了我還算是第一次,這感覺讓我激動,甚至是興奮,我恨不得當時就回應他,告訴他我還活著……
可無論我怎麼張口,自己就是無法說出,隻能是靜靜的感受著一切,卻不能動彈半點。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覺得,應該是因為之前的那兩個人吧。雖說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他們對我做了什麼,但是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不是害我的,應該是救了我,不然我可能……
現在想起當初的那一幕幕,我的心中都不忍一顫。那人不是南宮慕,那真正的南宮慕又去哪了呢?我不禁擔心他的生死,連我都能被這麼算計了,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