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都做好準備戰鬥的姿勢,端起槍,朝著四處瞄準。
但是這個聲音我們根本就沒有聽到到底是從哪兒出來的,以至於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目標,我聽到的聲音應該是從鎖龍井裏麵,但是我再也不能去了,萬一這次真的被拉進去,那就不好弄了。
小刀說:“這個地方不太太平啊。”
“什麼意思?”仇娘子道:“你是說這裏除了我們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嗎?”
小刀點點頭:“你想想,你都感應不到的東西,還能是活的,你說,這東西可怕不。”
想來也確實是這樣,小刀說的沒錯,仇娘子一向都是靠這個技能混江湖,現在這個技能如果都不好使了,那可想而知對方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了。
仇娘子道:“其實我跟雨瑤差不多,我也是靠對方的氣息來判斷附近是不是有人的,如果有東西能夠故意的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那真是沒有辦法了,如果有人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還能自由移動,那就太可怕了。”
“這氣息還有方法隱藏嗎,你說的是不是不呼吸?”我說道。
仇娘子搖搖頭:“是假死。”
假死,這個現象在中國頻繁發生,很多地方都有這種新聞,類似於一個人死了幾天之後有莫名其妙的從棺材裏麵跳出來,大家都以為是詐屍了這種新聞,是屢見不鮮。
但是在中國的江湖曆史上麵,好像確實有人曾經專門的修煉過這種功夫。
記得在濟公裏麵,不就有一個人,想要用假死的功夫,騙錢,但是後來被濟公戳破,找到了他的氣門,在肚臍上麵,破了他的功導致他騙錢失敗。
雖然濟公是一個神話小說,但是裏麵的事情還是有生活中的真實寫照和影子的,也就是說,這種功夫在中國已經是一個獨門獨派的東西了,有人修煉這種功夫也不奇怪,但是在這個小村子裏麵,如果有人有這種功夫,那絕對不是一個值得炫耀的事啊。
因為我們昨天碰到的那些狼,如果他們是專門道村子裏麵吃人,那這人裝死不是第一個送進去嗎?
雨瑤端著槍靠近井邊,小聲說道,真是巧了,我這裏帶著的信號彈給他吃一顆吧。
說著從懷裏掏出信號槍朝井裏麵打了一槍,我們趁著這個機會,探頭往裏麵看了一眼,這信號彈本來光芒就大,再加上這個井的直徑很小所以很快就能道底,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信號彈打到一半的時候,好像被什麼東西吞進去了一樣,突然就滅了。
我一愣,就看到在信號彈滅了之前的一秒鍾,好像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個類似於野獸的腦袋,這裏麵真的有東西!小刀二話不說,端起槍來朝著裏麵就是一梭子。
正在這時候,就聽到後麵有人說道:“再打你們就回不去了。”
我一回頭,隻見一個人黑衣黑褲,穿著夜行衣,正在後麵一個房子前麵的是桌子上麵坐著,看著我們。
看著這個人總是感覺有點眼熟,她一說話我才想起來,這不就是在那個霞光佛洞裏麵遇到的那個女的嗎?她居然跟著我們到了這個地方?
我二話不說,端起槍對著她:“說,你到底是誰?”
現在我們四對一,就算是這個女人再厲害,我們四個的能力估計打她還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所以說我跟本就不怕她,如果她敢輕舉妄動,我就先給她來一梭子。
沒想到這個女人跟本就不害怕,冷笑一聲道:“我為你們好,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該去哪兒去哪兒,省的在這個地方枉送了性命。”
“你他媽誰呀。”小刀說著,掏出陰陽刀朝著那女人衝了過去,我看到那女人的眼神呆滯了一下,旋即露出狠光。
我心說不好,小刀弄不好要吃虧,但是因為小刀衝上去了, 所以我不能用槍,我也隻好掏出武器衝上去。
我們兩個衝過去跟黑衣人打起來,這個黑衣人看上去很瘦弱,但是動作卻快的有點讓人刮目相看,閃轉騰挪,我跟小刀兩個人的功夫已經不低了,但是根本就不能碰到她一絲一毫。
反而我們被她不輕不重的打了好幾下,其實幾個回合下來我跟小刀已經心知肚明了,這個人打我們的時候沒有下狠手,其實就是想讓我們知道,她想要我們的命,隻是一瞬間的事兒。
我們兩個跳出圈子,我問道:“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那黑衣人冷笑一聲:“現在還不是時候,隻是跟你們說,不要去碰那些不該碰的東西。”
說著她轉身就跑,我們本來想要追上去,但是後麵雨瑤喊道:“別追了,你們追不上的,這人的身形矯健,速度是她的長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