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以說不是機械,因為那東西沒用一點的機械構造,全部都是由石頭作為原料,而且防禦力極高,所以才被稱之為石龜的。”郝村長的眼神中也是閃過一絲畏懼的眼神,這足以證明那東西是真的不太簡單。
“我還以為這叫石龜,那都是因為全長得像龜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我吹啊,在你身前的這位,雖說對鬼怪之類的差了一些道行,但是在打鬥這方麵是個好手,不是吹牛,他一個人,能打好幾個特種兵,對吧?”南宮慕當時就在一旁拍著我的肩膀吹噓了起來。
我當時也是笑而不語,並不是默認南宮慕的這番說辭,而是不知道要怎麼辯解,隻能苦笑著顯得無奈。這南宮慕也太自信了,能讓郝村長這老一輩的人都這麼嚴肅,這裏麵的石龜的能力自然也就不能忽視。
但南宮慕也不是說的全無道理,其實有一點他說的是很對的,那就是我的實力能打好幾個特種兵,要是以前的話,那也就是勉強應對,要想正兒八經的打,還是很有難度的,畢竟是雙拳難敵四手嘛,可現在就不一樣了,隻從那股蠱毒的力量之後,雖說副作用很大,但我也因禍得福的得到了體質上的飛躍改變。
也正是因為這改變,才讓我有了這樣的底氣,當然,我還是不會輕易放鬆警惕的,應對的石龜類似機械原理,那就是不死不滅,而且不會累的,要應對這種,那就必須得直擊要害,讓其散架,不然一切都是白費功夫,而我擔心的就是這要讓其散架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們要自保應該是沒問題的,但就怕的是無線的消耗,他們是死物,根部就不需要任何的補給,可我們不同,我們會累的,我想郝村長或許最擔心的也就是這個吧。
“行了,既然這麼有自信的,那我就不打擊你們的自信,我就隻說一句,那就是時刻小心,分心的結果就會是天人兩隔。”郝村長冷顏道,又用手中的鏟子敲了敲南宮慕手中的鍋蓋。
南宮慕也是嚇的驚了一下,但下一秒,他也從容了起來:“切,就跟是誰會怕一樣,我實話說吧,我南宮慕也是上天入地的絕色,這些都是小事情,放心來吧,我倒要看看那石龜是個什麼鬼。”
我在一旁也就是白了南宮慕一眼,他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他也就能逞能,要真出事了,他比誰溜得還要快,所以等下也不用擔心他會出事的,因為一點有什麼事情,他早就沒影了,在危險的洞察上,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及的。
就這樣我們踏入了那個石屋,這石屋外表看去小巧,可走進去,才知道這是表麵帶來的幻覺,這裏外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甚至可以說,這裏麵跟古堡那般,一條筆直的道一直往下,他這是長,而不是橫截麵的大。
所以才會在外麵給人一種很小的感覺,隻有進來了,才知道這裏也是別有一番天地的。光是這個設計,我也能知道這地方的主人不簡單,這一刻,我也覺得賀佳遠不止是我眼中的眯眯眼,眯眯眼也就是他的一個分身,可其能力實力就強到一種讓人發指的情況。
而這真身的能力,一想到這,我直咽口水。而南宮慕的心倒是挺大的,隻是四顧周圍,一副全然不放在眼裏的樣子。
“不是說裏麵有什麼石龜嗎?師父,我就說吧?你這就是說的厲害,結果呢?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哎,早知道這地方就你們來的,讓我這個天才來這種地方,真是大材小用。”麵對南宮慕的這番自我吹捧,我和郝村長也就是白了南宮慕一眼。
南宮慕也知道我們沒好臉色給他,他那邊還算是識趣,停止了自我的吹捧,但卻悠閑的吹起了口哨來,一點也沒有把郝村長之前說的話放在心中。
“噓,你小聲點。”最終,我這邊是不耐煩了,瞪了南宮慕一眼,因為我剛剛似乎聽到了什麼的,卻就是因為南宮慕這亂哼唧,導致我壓根急沒有聽的透徹。
“什麼嘛?我這是礙著你什麼了?你也別一驚一乍的,要我說,這地方已經是多年沒人了,就算真的有我師父說的那個玩意,也早就是失去了功效,或許都成了一堆破石頭了,要是真的有防衛什麼的,早就出來了。這還能等我們走這麼久的?我師父不是說那個賀佳是天才嗎?要是他的那些防衛這點察覺的能力都沒有,那他還配的上什麼天才身份?就一廢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