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道說道:子曰:我不欲人之加諸我也,吾亦欲無加諸人。”
那強盜頭子聽後,大叫:“什麼他媽的約不約的,廢話少說,兄弟們看我怎麼收拾他們,男的幹掉喂野狗,女的帶回去做壓寨夫人咯,嗚呼嗚呼呼呼...”
小青大叫公子小心,說罷一把將蔡道拉至身後,手中馬鞭對準那強盜頭子揮了過去,大叫:“不要臉的看招。”
那強盜首領見狀:“呦嗬”一聲見那馬鞭揚了過來,纏在斧子上麵,一時雙方僵持,小月見後知道機不可失,伸手中頭上拔下發簪,對準強盜的眼睛紮了下去。那強盜首領見此險招頓時一驚,想用板斧橫砍小月,奈何板斧依然被緊緊勒著,隻好用右手護住雙目,同時撒開板斧打向小月,小月臨危不亂依然向前刺了過去,發簪刺入敵手後還未拔出,見敵鬆開板斧向她打來,立即顧不上發簪,大步挪開躲過這一擊。
小月迅速移到蔡道身邊,蔡道關懷的問了一句。
那盜首陰險的笑了一笑:“嘿嘿!小姑娘夠辣的,居然讓我‘震山彪’見血,我絕對保證讓你爽不到明天。”
原來這強盜首領名叫“震山彪”在此地一帶組織了一個小團夥惡名昭著,專做打家劫舍的營生,經常埋伏在此地官道上,殺人越貨。
震山彪拔出了金簪,將簪上的血舔了個幹淨,陰險的雙目緊緊的鎖定麵前的三人。
震山彪早年為做麵相猙獰,左眼自上顎向下劃了一刀,又是滿臉橫肉,配著一臉的虯須,盯著一人看時額外的猙獰。
蔡道不免又害怕起來腿肚轉筋。
小月和小青雙目對視,意味深長的一笑。
那震山彪大叫一聲:“弟兄們,給我上,叫他們見識一下爺們們的厲害。”
震山彪說完仰天大叫一聲,不過這次不是為嚇人,而是他麵色鐵青,七孔流血,顯然是慘叫。又大聲喊出:“發簪有毒,啊....”向後倒下。
“大當家的,大當家的”後麵有一小弟見事不對,立即上前查看,待看到老大那一副慘樣,心想壞了,雙指探鼻發現沒了呼吸,顯然老大已經一命嗚呼了。
這小青小月本是三年前在江湖賣藝為生的姐妹倆,後遊走到合川的時候被蔡謙以高價收留,蔡謙見二女才貌雙全又身手不凡,覺得做兒子的侍奉加護衛實在妙極。
小月與小青一身飾品皆兵器,對敵時往往攻其不備。她二人的金簪上臨行時已喂了劇毒,此毒平日無事,可拿在手上把玩,隻是對敵時見血封喉而已。
震山彪顯然是著了此道,無論在氣勢上如何嚇人,他都輕敵了。
那十幾人匪盜見老大兩招就被打死,顯然都是屎尿俱下,無心再戰,更不敢提報仇二字。丟盔卸甲,落荒而逃。
三人見眾匪盜離去,二女歡呼。蔡道仍然心有餘悸止不住的哆嗦。
二女不住的安慰,蔡道屬於嬌生慣養的那種,因蔡謙在當地頗有名望,人人都會禮讓三分,蔡謙一介書生,從小到大都未曾有人與他紅臉,更別說是鬥毆。今日初遇劫匪三分激動,七分驚嚇,合川外麵的世界在他心中不再美麗,反而有一種恐懼。本想著一路遊山玩水也是快哉,哪成想剛出合川就遇惡人,蔡道有心打退堂鼓了。
“公子莫怕,有我姐妹在就是粉身碎骨,也定保公子安全。”
蔡道見二女慢慢的止住了哆嗦,待心安後道出一句:“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