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
阿呆與李斯告別眾人來到西嶺雪山與其他七子彙合,李斯來到西嶺雪山後見到此地美景,情不自禁的吟起杜甫的詩。
“阿呆兄弟,此地美景如何?”兩人向山頂走著,李斯忽然問道。
阿呆沒有心情,卻依然回答:“酷暑之夏,這山卻依然積雪不化,美是美,但我沒有心情觀賞。”
阿呆終究忘不了那些死去的百姓,忘不了他們被屠戮時恐懼的麵孔,忘不了那陣陣淒慘絕望的喊叫聲,一陣陣的徘徊在他的耳邊。
“還在為記掛那些死去的百姓嗎?”
阿呆看著眼前還在談笑風生的李斯忽然感覺他的心腸好硬。
“如果令堂也在其中,不知道李先生是否會舍身相救,還是為天下萬民著想而置之不理。”
李斯聽到阿呆不再稱呼他為李大哥,而是叫他“李先生”忽然覺得有些刺耳,心知阿呆還在為那件事耿耿於懷,也不怪他,隻是忽然感歎了一下。
“我不知道,到那時也許我會意氣用事,不過還在李斯父母早已雙亡,不會去想這些讓人糾結的事。”
阿呆聽後忽然覺得心裏酸酸的。
李斯繼續說“也許你日後會明白我的苦心,李斯不求你會認同,但願日後當你遇到今日的抉擇時,會有更理智的選擇吧!”
“我寧願自己被殺,也不願再看到這樣殘酷的一幕。”阿呆說。
李斯說:“那也簡單,將蒙古人趕回漠北,驅除中原,也許到那天......”
阿呆忙接話來說:“到那天,百姓就可以安居樂業了。”
“也不盡然,世事無絕對,如今朝廷皇帝昏庸,濫用奸臣,忠良有言不敢進,就算是將蒙古人打退,百姓該受苦的還是受苦,隻不過,一個受的是我們漢人自己的苦,再苦也能挨過去,另一個是受蒙古人的苦,怕就怕挨不過去呀!”
“我似乎明白些了。”阿呆說。
李斯點點頭,又說:“自與他們分別後,賢弟你一直心事重重,應該不止這一件事吧?”
阿呆想了想,問道:“無塵散人真的是你的師傅?”
“我乃無塵九子之一,排行第四,當然是無塵散人的弟子了!為何這樣問?”
“沒什麼,聽人說我也是無塵散人的弟子,可是我卻什麼也想不起來。”阿呆有些頭痛,一邊揉著一邊說著。
“你隻是失憶了,所以你想不起來,所以我明知你也是無塵九子之一,卻一直沒有提過此事。”李斯說。
“原來你早就知道,那我排行第幾?”阿呆又問。
李斯說:“你昨日在戰場上使用的寶劍叫做‘含冤’你是第九子。”
雖然阿呆剛得知自己也是威懾武林的無塵九子之一的時候,心中有些小自豪,可是聽李斯說自己才排在最後一個的時候,不免有些失落“原來是老小,那我的含冤排在第幾?。”
李斯解釋:“‘含冤’單若論九子的兵器排行,隻能是第九,但是佩戴者若是練成那絕世武學《含冤劍法》那麼期造詣將會是九子第一。”
“《含冤劍法》有那麼厲害嗎,我怎麼感覺隻是陰人用的。”阿呆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