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兩旁昏暗的燈光下,雲凡慢慢的向縣衙走去。
縣令就住在縣衙的後院,一丈高的圍牆對於現在的雲凡來說如同虛設。
雲凡學會了狼逆風行,房梁屋頂如履平地,他很快就找到了縣令居住的房間。
亥時的鑼響過半響,那縣令才醉醺醺的回屋。
跟著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那女人跟縣令纏綿在一起,一起往床榻走去。
兩人倒在來榻上,縣令一雙手不隻覺的往女人身上亂摸。而那女人看起來還蠻享受的樣子。
“尼瑪,你就讓老子看這個。”雲凡輕聲哼過。
“是誰?”縣令大驚,停下手中動作,翻身做起。
那女人一臉驚慌,有些不知所措。
雲凡終身一躍,翻身下了房梁,不緊不慢的向二人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縣令臉色鐵青,指著雲凡。那明明就是一個孩子,可同樣讓縣令感到不安。
雲凡搓了搓手,笑道,“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所以……你懂的。”
他笑得那麼奸詐,讓縣令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來……”
那女人想要大聲呼救,可她才剛出聲,就暈了過去。因為在她的脖頸上正插著一枚還在晃動的銀針。
縣令的麵色毫無血色,他的酒醉好像在這一刻全部清醒過來,打著顫音道,“你,你想要多少。”
雲凡笑得更加邪惡,一個指頭伸出晃了晃。
“一個銅錢?”
“尼瑪去死!”雲凡直接向前跨出一大步。
“一兩白銀?”
“一百兩黃金。”雲凡淡淡說道。
“我一個小小的縣令,哪裏能拿的出那麼多錢!你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縣令直接攤倒在了地上,“一百兩銀子吧,那已經是我的極限。”
“算了,難得跟你廢話,我自己找吧。”雲凡就不相信,縣令的房間找不到金子。
“你……”
“真麻煩。”
縣令的脖頸上,又多出了一枚銀針。
第二天一大早,清風縣城貼滿公告,一則是縣令花重金聘保鏢,另一則是重金懸賞全城捉拿通緝犯。
並特別明著,通緝犯所用武器是銀針,此事不削半天時間,便轟動了整個清風縣城。
雲凡找遍那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得到了現銀進五百兩,還有十兩金葉子和一些珍寶。他大致估計了一下,合起來的價格一定不會低於一千兩黃金。
出了縣衙,雲凡拿三兩銀子買了一匹馬,換了件衣服。連夜出來清風縣城,一路向北疾馳而且。
天空泛起魚肚白,馬兒本就瘦弱,也有些跑不動了。
雲凡放慢了速度,任由馬兒在馬路上慢悠悠的行走。
又向前走出了一段距離,終於在他的目光中出現了一個茶館,那是一個茅草搭建的草棚,裏麵有茶有酒,還有些簡易的熟食,專門為了方便過往行人。
等雲凡靠近,店老板才剛剛起來,揉著眼睛打著哈欠。
那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胡子,頭上盤著長長的麻布。見雲凡停下,大胡子吐字不清道:“客官早,需要喝點什麼嗎?”
“有什麼吃食?”雲凡問道。
“客官請看。”大胡子指著屋簷上掛起的一張布條,“有的都寫在上麵呢。”
“那麼就來三隻雞,三潭酒,一份現在吃,兩份打包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