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說田老頭,他幫你孫女看病,你把銀針送給他,豈不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嘛!相見即是有緣,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何必非要把錢給外人呢?”不知何時,破爛少年又出現在了雲凡二人麵前。此時他以換了一件更加破爛的衣服,不過很幹淨。
“你不是走了嗎?”雲凡問道。
“腳在我自己身上,你管得著嗎?真是的,人家好心幫你,你卻當成驢肝肺。”破爛少年沒好氣的說道。
田老頭楞了一下道,“他,行嗎?”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破爛少年道。
雲凡想了下說道,“這個方法也不是不可行,隻是你孫女傷得太久了,如今全身上下好多器官都已經衰竭壞死,若是要將她醫醒過來,怕是會需要不少時日。”
“你真的能治好我孫女?”
“因他傷得時間太久,我隻有七層把握。”這是雲凡保守說的,其實他有九層把握,隻是這樣一來,去眉山的時間就不夠了。
“你一個小縣城出來的人,都沒有給我孫女做過檢查,憑什麼說我孫女是受傷而不是病?”
“你說的這個,我想任何一個醫道高手都能夠一眼認出吧!隻不過你孫女受傷時間太久,要對其施針,還是得仔細檢查過了才行。”雲凡認真說道。
“有請!”田老頭的態度轉變了許多。
他獨自帶著孫女走遍了天南地北,尋訪過無數名醫,也沒有一個能將她救醒過來。他聽說謝長引到了巴國,於是他又帶著孫女走到了巴國,他一邊躲避仇家追殺,一邊暗地裏尋找謝長引,輾轉在各個城鎮,時光過去了很久,卻一直沒有謝長引的下落。
如今遇見雲凡,他也不過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罷了,他也不可能在雲凡身上報太多希望。
田老頭的孫女躺床上,眼睛倒是睜得蠻大,但眼神渙散,沒有丁點神色。
雲凡伸出手,在她的額頭四周按了幾下。
那皮下組織壞死,硬的如同鐵板一般。
“前輩,你這孫女還真是頑強,五髒壞死兩髒,她能撐這麼多年。”
“小兄弟果然有兩下子,一眼就能看出病症。隻是認病容易,除病難。”
破爛少年的目光也移到了雲凡的眸子上,似在詢問。
“真的難,很難很難,要將她救活過來,必須要打通她全身上下十二正經,這期間還必須需要一個內力雄厚的人不間斷的向她體內灌輸內力才行。就算打通了十二正經,要讓她全身肌肉重新生長,煥發生機,這最少得六六三十六天,這期間還必須不簡單施針,要是其中中斷一天,那麼一切都將前功盡棄。”雲凡認真說道。
“那還請小兄弟趕緊施針救救我孫女。”田老頭一抱雙拳。
“前輩,不是我不願意施救,隻是金頂榜的爭奪期限迫在眉睫,小子又不得不去參加。如果可以,待我眉山歸來時,定當第一時間趕來為貴孫女療傷如何。”
“眉山的金頂榜,老夫也聽說過。那不是還有兩個多月時間嗎?”田老頭道。
“前輩,你應該知道這裏前去金頂的路程,縱然快馬加鞭,怕是也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如果再耽擱一個月,怕是無論如何也趕不上了。”
這下田老頭的目光落在了破爛少年身上,“劉三,老夫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如果你幫了我這次,老夫一定讓你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