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眉山弟子,腦殼搖得像撥浪鼓,宗主問的這些,他怎麼能夠回答得上來。
“宗主,一炷香的時間就快結束了,可是武台上的兩個人,很難覺出勝負。長老怕!”
“怕什麼,怕他說得到香燃完台上還剩兩個人,這場的成績就作廢?哈哈哈,大不了兩個冠軍就是了。你跟長老說,要是真的決不出勝負,就兩個第一名,後麵再從第三名開始排就是了。”
“是宗主,”那名弟子行完禮就退了出去了。
宗主打了一個哈欠,有對另一個弟子吩咐到,“從來金頂榜首都是我眉山弟子,這次也不例外,你去,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將最後那兩位留下來。”
“是宗主。”
那弟子興高采烈的退了出去,他認為,他這個任務應該很好完成,且功勞還很大。
但凡巴國有理想的任何一個少年,就沒有一個不想加入眉山的。無論你從前是什麼身份,進入眉山了你就是巴國第一大派的弟子,就會得到萬人敬仰,別人的羨慕。
台上的兩人,打得那真是叫激烈,台下的陣陣尖叫,就足以說明有多精彩了。
可是那住香躍燃越短,很快就要燃完了。裁判長老頭上都冒出了冷汗,是他自己說香燃完台上還剩兩個就會把成績作廢,燃而這一場成績要是真的作廢了,就說明這一次金頂之爭並沒有成功。
他來回踱步,以他的想法,他真想跑上台去扔一個下台。
可他身為眉山長老,又是這一場比賽的裁判,眾目睽睽下之下,他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
“劉三,你下去吧!就算我裘一尋欠你一個人情好不好。”裘一尋打得很憋屈,他從來不可一世,在同齡人,甚至是比他大幾歲的人,他從來沒有對手。這一次他真的必須贏。
劉三搖搖頭,“裘一尋,雖然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但我知道你拿第一一定不會幹什麼好事,所以,隻要有我在,你就想都別想。”
“這場比賽,我勢在必得。劉三,你不要逼我。”裘一尋怒了,他真的怒了,他在巴國潛伏了這麼多年,為的就是今天,獲取金頂榜的冠軍就是他的第一步,若是第一步就行不通,那他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裘一尋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劉三當然不會讓他得逞。
“有什麼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吧,別在這裏嘰嘰歪歪的了。”劉三也不試弱。
“助手。”
就在二人擺出一副非要決一死戰的樣子的時候,裁判長老叫住了二人。
劉三二人同時向那隻點燃的香看去,已經燃完了。
裘一尋臉上條條青筋暴起,眼裏充滿殺氣,一副不殺劉三不解恨的樣子。
對於這個裘一尋,劉三還是比較了解的,就憑他敢暗算眉山第一天才弟子,就足以證明他的陰謀有多大。
既然讓她碰上了,她就會阻止。
裁判長老快步登上了舞台,走到兩人中間,一手抓住一人的手高高舉起,向四周轉了一圈,說道:“諸位,有幸,在我們的舞台上,最後留下了兩位,兩位絕世天才。這說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