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府的大堂內回到自己房間後,劉向靜靜地坐在桌旁,在腦海裏思考著什麼。
劉向倒也不擔心,自己敵不過凶手,畢竟按他師傅的話來說,劉向如今的武功絕對能與各門派的掌門並齊了。
想必那凶手的實力不至於比門派的掌門,還高上那麼一大截。
夜幕降臨,吃過晚飯,劉向信步在庭院中,緊張的神經才放鬆了一些。
小玉從府內端出一杯茶給他,劉向抿了一口,衝小玉笑了笑:“小玉,你可是越長越漂亮了,看來,我得找個婆家把你給嫁了。哈哈,哈哈。”
聽到這話,小玉臉上一陣緋紅,連忙說道:“小玉不嫁,小玉要伺候大人一輩子。”
“哈哈,好,不嫁就不嫁,小玉陪我走走吧。”
“是,公子。”
小玉的心思,劉向怎麼會不知道,小玉的心可是被他這個知府給填滿了,可惜,劉向心裏隻有明珠公主,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人了。
跟美女信步之後,果然會睡得很好。
第二天一大早,敲鼓聲和雞鳴同時想起,劉向從床上跳起,穿著睡衣就來到了公堂之上。
公堂上,孟龍、王元昊等人全在等著劉向出來。
劉向急忙向報案之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快說。”
“稟大人,丁舉人一家和盧員外家一樣全被殺了。”
劉向在心裏念到:果然不出孟師爺所料。丁舉人是何等的善人,不僅在鹿縣開辦免費的學堂,親自為上不起學的孩子教學,還每月分發銀子、糧食給鹿縣的窮苦百姓,在鹿縣人民看來,丁舉人和被害的盧員外一樣都是他們心中的慈悲菩薩。看來,這畜生作案的順序還真有可能是善、惡輪著來。
“王哥、師爺,你們馬上帶人去丁舉人家中,我隨後就來。”說著,劉向急忙衝到了房間,取下衣服,就往身上套。
出來府門,劉向施展開梯雲縱,一路狂飆,與幾人同時趕到了丁舉人府中。
剛到門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傳了出來,忍著惡臭,幾人邁進了府內。
和盧員外家一樣,庭院中的牆壁被染成了鮮紅色,丁舉人麵朝上躺在血泊之中,手裏還握著那本《論語》。
其他死者的屍體,散落在庭院的各處,死者的嘴巴都是微張的,顯然是想叫,卻沒有叫出來。
大家夥把丁舉人的府邸翻了個遍,依然沒找到什麼可以破案的線索。
這凶手確實狗凶狠手辣的,連在茅房內大便的丁舉人三歲的兒子也沒放過。
劉向仔細地比照了死者身上的傷口,和之前被殺的人身上的傷口一模一樣,從傷口的位置來看,這些人都是一招就被斃命。
報案的人說,他昨晚一直都在街上打更,絲毫沒有聽到從丁舉人家中傳來的呼喊聲。
由此來看,凶手的確是一招就把死者殺死,連讓他們呼喊的機會都沒有。
牆角處的雜草倒是提供了一些線索,凶手又是用輕功翻牆進來作案的,可惜雜草太少,沒能把凶手腳的大小顯露出個大概。
既然已經證實了孟龍的猜想,那麼幾人又有何不去找文爺的道理呢?
和孟師爺說了一聲後,幾人就火速趕往了天涯賭場。
天涯賭場內的生意是越來越火,到賭場內去賭的人增多不少,也難怪,鹿縣的經濟發展是一天比一天好,窮苦人民的數量急劇下降,百姓的荷包是越來越鼓。到賭場內小小地“怡情”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文爺左擁右抱地坐在賭桌旁,親自上陣,與賭客一較高下。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搞不好明天早上他的屍體可能就會被火化了。
見劉向來了,文爺連忙起身,走到劉向麵前陪笑道:“唉呀!不知什麼分把知府大人刮來了?大人快快請坐,來人呐,上茶!”
相比文爺的好心情,劉向可是沉重多了,板著臉說道;“文爺,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聊。”
見劉向的臉色不對,文爺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連忙把劉向帶進了內堂。
文爺一改之前的輕鬆,問道:“大人,不知您親自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