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第一時間便明白了,天明能在一瞬間到了端木蓉的麵前,使用的正是瞬移。端木蓉當然不知道,天明還有這樣的能力,一時之間竟忘了反抗。蓋聶是知道的,隻是,一時之間,他不太清楚天明用瞬移到端木蓉麵前是想幹什麼?
他想了一陣,頓時便反應了過來,暗道:“不好!”企圖用言語阻止天明,隻是,為時已晚。他剛喊出口:“天明,不可以,快住手!”天明便在這一瞬間,對端木蓉出手了。
天明此刻,手中並沒有武器,並不能像赤練那樣,隨心所欲揮動武器,將端木蓉甩入了蛇陣當中。但即便沒有武器,天明在這一瞬間的出手,也是相當迅猛的。先是手上的招數,由於太快,端木蓉隻能勉強格擋一番。
當然了,手上的招數隻是虛的,腳下的招數才是實的。天明腳下生風,似乎要將端木蓉絆倒,所有人都以為是這樣,隻是,蓋聶很清楚,並不是。端木蓉被天明攻擊得有些分心,整個身體,以及精力都顯得有些虛浮。
天明正是利用了端木蓉的這一弱點,腳上陡然發力,便踢得端木蓉的腿頓時有些發虛,堪堪跪下。當然了,天明自然不會給那怪女人反抗的機會,便又發力,讓她徹底跪下。於是,端木蓉企圖站起。說實話,剛站起沒多久,整個身子還未站穩。天明便在一瞬間掌間生風,用力,給了端木蓉最後一擊。
就這樣,端木蓉飛出了一段距離,又重新跌入了蛇陣當中。天明用完了這一連串的招數,便有些得意。出言嘲諷了一番:“讓你這怪女人再次進入蛇陣,我天明說到做到。嗬嗬,真是有趣,你連我天明所發出的招數都擋不住,還妄想對我家大叔下手。你這怪女人,你做白日夢了吧?”
天明永遠不會忘記這招,是的,又是大叔的親身傳授。大叔完全是根據自己的現狀,自己當下功力淺薄,內力積聚也不足,一些需要靠極強的內力發動的劍術,目前他不能盡數掌握。比如,大叔縱劍法中的貫日,以及必殺之劍,百步飛劍。
然而,自己也必須時刻應對較為危險的局麵,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必須能夠學一些簡單的,動用內力少的,能夠在短時間內對敵人發動突擊的招式。於是,他和大叔在那段時間商量了很久,才決定了練習這些招式。
這些招式,放在平常,自然是不太起眼。更像是平常人打架常用的基本招式,說不好聽點,便是拳打腳踢。不過,結合上瞬移,在加上應有的速度,可以說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再者,結合上些許的內力,便在無形之中又增加了攻擊力。所謂四兩撥千斤,便是此理。
此時,天明扭頭看向了蓋聶:“大叔,我剛才運用的這兩招,你覺得如何啊?比起之前練習的時候,我用出來的。”
蓋聶本欲阻止天明,卻也為他的天賦,以及進步速度震撼了一下。中肯的評價從蓋聶的口中吐露了出來:“很不錯,天明,與之前相比,的確有了更大的進步。天明,你的天賦以及悟性,連大叔都有些自歎不如了!”
“不,大叔,你可別妄自菲薄了。這隻是些三腳貓的功夫,大叔你忘了,拳打腳踢。大叔才是百年以來不可多得的人才!哦,對了,大叔不必擔心,我知道你善良,你心軟,所以,天明的攻擊招式雖然看似狠厲,卻留有後手。天明並未使用全力,隻是想教訓那怪女人一下而已。”
“大叔,這還要感謝你啊。要不是你的幫助,天明是沒有這個為你出氣的機會的!”天明神秘一笑,盯著蓋聶看了良久。
蓋聶一時之間有些懵了:“謝我?天明,那你說說,這跟大叔有什麼關係呢?”
“大叔,還記得剛剛我陰陽咒印發作時的場景嗎?沒錯,是大叔將天明的意誌喚了回來,不過,令天明意外的是,天明感覺自身的內力也因大叔剛剛溫暖之力的傳遞變得充沛了起來。所以,天明也是因禍得福,進步才如此明顯啊!因此,是大叔的功勞!”
天明笑的很是開懷。而蓋聶此時的心情也由沉重變得開懷了。這時,天明並沒有再一次發動攻擊,即使他眼睜睜地看著端木蓉緩緩站起,也終是不屑一顧。他走到了蓋聶的身邊,雙臂張,便將大叔死死地護在了後麵。
冷眼盯著端木蓉,他不打算再一次發動攻擊,一大部分原因便是大叔剛剛的開口阻攔。他也不願違背大叔的意思,便重新回到了大叔的身邊,用自己的身體護著他,說出的,依舊是原來的話:“怪女人,我不會讓你碰大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