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琇暗驚,“又是一個高手,真是該死,竟然有看走眼了。”她急忙拱手道:“小女子是紫安宗的朱琇。師兄這般身手了得,應該是神門天宗的高手吧?小妹眼拙,還望師兄指教。”
葉風苦笑一聲,道:“我不是神門天宗的人。”朱琇愣了一下,暗想:“不是神門天宗還有這樣厲害身手的,多半是大陸老前輩的弟子了。”
天銘看著葉風,道:“要和我過幾招嗎?”
葉風淡淡道:“不,我沒興趣。”說著丟下數片金葉,對朱琇道:“走吧。”便往樓下走去。
當葉風走到天銘的身邊的時候,天銘突然一拍桌子,桌子上那酒杯的酒激射而出,如同一把利劍。葉風隨手一拍,空氣中暈出一陣金色光芒,將那酒劍格擋住。天銘再次一掃,一瓶酒彈出,化作數十把酒劍,直射過去。
朱琇在旁邊看的膽戰心驚,那任何一把酒劍,她都沒有把握安然無事地接下來,更何況這麼多。但是在葉風身後的金光接連閃現,恰如其分地擋住了酒劍。隻是這一次天銘早有準備,那酒劍的勁道逐漸加大,每一次刺入金光的深度都在增加。
當地二十三把酒劍被金光擋下的時候,已經離葉風的背脊不到半尺。而葉風的和朱琇也是走到了樓梯口。
“這樣便想走嗎?”天銘大喝一聲,卻見角落的一大壇子酒爆裂而出,化作一頭猙獰的凶獸,張牙舞爪地向葉風撲去。
葉風當作看不到,兀自邁向那樓梯。朱琇見狀,心髒都快提到了喉嚨,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空間裂縫陡然出現,如同一頭猛獸的血盆大口,一口將那酒怪給吞了下去。
而葉風恰好一步落下樓梯,順利地離去。
天銘看著葉風離去的身影,喃喃道:“實力倒是不錯,不過這樣的挑釁也能忍,到底是膽小呢。還是在忍耐著什麼呢?大陸還有這一號人物嗎?怎麼沒聽說過。”
葉風兩人走到了樓下,朱琇才長長地籲了口氣,拍拍胸口,拱手道:“多謝師兄相助。不過我不明白,兄台實力不會比天銘弱,為何逼而不戰?要知道現在有多少靈修者,都在為打敗仙島強者而努力,兄台怎地不想揚名立萬嗎?”
葉風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現在他經過喬裝,一般人沒有認出他。但是一旦動手,不就等於暴露身份嗎?何況還是在這個神門天宗的弟子麵前,葉風更是不想。
葉風道:“保重。”說著擺了擺手,往後走去。朱琇急忙道:“呀,我還不知道兄台的姓名呢。”
葉風頭也不回,道:“以後你會知道的。”朱琇輕咬著下唇,心中頗有些不忿。像葉風這樣對她冷漠的的人,實在是少見。但是葉風的神秘,卻又讓她不由得注意起來。在原地呆了好一會兒,直到葉風的身影消失,朱琇才一踩小蠻靴,嬌哼一聲,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葉風離開了之後,去了一家小酒店,叫了許多酒,獨自一人喝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心中鬱悶,不一會兒,葉風竟然酩酊大醉。他也不催動靈氣將酒氣逼出,任由自己醉得一趟糊塗。
當葉風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別致的房間裏,看樣子倒像是酒樓的房間。葉風揉了揉還在疼痛的頭,正好店小二進來送水,葉風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
店小二道:“是一個長相英俊的客官把大爺你送過來的。他還交代說,跟您說,那天匆匆交手,沒能盡興,希望荒山大會您能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