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銀票數額巨大,把他賣了,也換不回這些銀子。
夥計也知道自己有點狗眼看人低了,但是還是嘴硬,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我要讓掌櫃的來看看,看這些銀票是不是假的。”
同時,夥計內心裏卻是在怪武大牛:特麼的,你有這麼幾萬兩銀子,怎麼穿得比乞丐好不了多少?難道現在都流行低調麼?
掌櫃的已經看到了這邊的情況,馬上走了過來,迅速看了一眼櫃台上的銀票,然後把銀票整整齊齊放好,遞給武大牛,“客官收好銀票。是店裏的夥計不對,請客官勿要見怪。”
接著,掌櫃的轉頭對夥計說道,“胡說什麼呢,這些銀票都是真的。趕快給客人抓藥。”
夥計撇撇嘴巴,去抓藥了。抓完藥,夥計算了一下藥錢,五副藥就需要一百二十八兩銀子。
“一百二十八兩銀子。”夥計對武大牛說道。
武大牛取出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夥計,夥計收下後,找了武大牛七十二兩銀子。
武大牛把銀子也揣在懷中,提著藥,轉頭就走了。
這個時候,武大牛內心有些焦急,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怎麼樣了。想到有了藥,母親的病就能好,武大牛真想趕快飛回家裏,給母親煎藥。
走過旁邊的熟食店,武大牛又買了一隻燒雞,十個白麵饅頭:娘好久沒有吃好東西了。現在有了銀子,一定要讓她吃好。
看著噴香,油光發亮的燒雞,還有散發著小麥清香的白麵饅頭,武大牛吞了一口口水。
這些好東西,他也很久沒有吃過了。
武大牛提著藥,提著包好的燒雞,饅頭,邁著焦急的步伐,往家裏走去。
長樂坊,名字很好聽,實際上聚集在那裏的住戶,都是一些平民。離清風閣所在的那條繁華的大街,還是比較遠的。
武大牛走了快半個時辰,才到了長樂坊的井水胡同。
一推開院子的門,武大牛就喊了起來,“娘,娘,我回來了,給你抓了藥了,還買了燒雞,白麵饅頭。”
院子並不大,房間也隻有三間,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
聽到了武大牛的話,一個老婦人,推開了其中一間房子的門走了出來。
這個婦人比較瘦弱,麵色臘黃,精神有些萎靡,一看就是有病在身。
不過看到武大牛回來,這個婦人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大牛回來了。”
“娘,我給你抓了藥,還買了燒雞,還買了白麵饅頭。”武大牛興高采烈把手裏的東西提起,給那老婦人看。
“你哪裏來這麼多銀子呢?”老婦人麵上的神色有些緊張。
“娘,我把家傳的那把匕首給賣了。”武大牛說道。
聽了武大牛的話,婦人的麵色馬上就變了,“你呀,你怎麼能把家傳的匕首給賣了呢?以後,你要進山,如何防身呢?山裏可是什麼危險都有的。而且,那家傳匕首,傳了幾百年了,你就這樣賣了,祖宗會怪罪的。”
老婦人不知道的是,那把匕首存在的時間可能更久遠一些,不然上麵也不會加持《符畫大全》上沒有的符畫。
武大牛取下用五塊靈石在清風閣新買的匕首,遞給老婦人,“娘,家傳的匕首賣了五塊靈石,五萬兩白銀。我又用五塊靈石購買了一把新的匕首。這把新的匕首比以前的那把還好用。以後進山就可以靠它了。”
“娘,有了這五萬兩白銀,以後您可以舒舒服服過日子了。什麼都不用擔心了,以後我也可以放心跟著少爺了。”
聽了武大牛的話,老婦人的麵色更惶恐了,“什麼少爺?你是不是在外邊認識了不三不四的人?”
武大牛皺起了眉頭,“娘,我是那麼不知道輕重的人麼?我新拜了一個師父,是先天境界的高手。他是少爺的隨從,少爺是畫家,讓我做他的追隨武者。”
雖然武大牛說得有點語無倫次,但是老婦人也聽明白了,武大牛是被一位畫家收為追隨武者了。老婦人登時流露出擔憂,惶恐,還有不知所措的表情。
看到母親如此,武大牛就細細說起來了今天在清風閣的遭遇,當然省略了他跪在地上哀求那夥計的事情。
聽完了,老婦人麵上流露出了激動地神色,“大牛,你真太幸運了。沒有想到那袁少爺如此好心,竟然收你為追隨武者了。真是祖宗保佑啊。以後,光宗耀祖可就要靠你了。”
老婦人的丈夫在武大牛兩歲多的時候,就進大青山出了事情,再也沒有回來。
在武大牛小的時候,婦人心心念念的就是希望武大牛能夠出息,成為嫡脈哪個少爺,姑娘的追隨武者。
誰想,雖然那些嫡脈的少爺,姑娘招追隨武者的時候,武大牛是去過幾次,不過都因為性子太憨厚,人太老實,而且武技學得馬馬虎虎,所以都沒有被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