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媛雖然容貌美麗,天賦出眾,但是平日裏為人十分低調,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眾人都不知道,為甚麼武青媛對袁淵這麼高傲。
隻有齊曉之的眼睛眨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思索的表情。
武青光尷尬對袁淵笑了笑,指著武青媛旁邊的那個少女,說道,“這位是中年級的師姐,我二姐的好朋友,孫曉曉。”
孫曉曉站了起來,竟然學著男子行禮的模樣,對袁淵拱了拱手,“袁公子,恭喜恭喜,名列榜首,名震峻陽。”
袁淵微笑著還了禮,“不敢當。”
接著,齊曉之,齊容之,鐵子木也都點頭給袁淵打了招呼。
武青光讓袁淵坐下了。
袁淵沒有推辭,就坐了下來。
齊曉之笑了笑,問道袁淵,“袁兄弟,既然已經成就畫徒境界,有沒有選好自己的輔助職業,也就是第二職業呢?”
袁淵聽了,登時愣在了那裏。
看到袁淵愣了,齊曉之也有了一瞬間的驚詫,“難道你的那位老仆,也就是畫者境界的大人,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情麼?”
袁淵搖了搖頭。
看到袁淵茫然不知的樣子,齊曉之又笑了笑,“其實,我們這些畫家,除了戰鬥,還都因為不同畫種的不同作用衍生了一些其他的輔助職業。”
“比如孫姑娘,武家妹妹,因為專攻水彩,水彩畫多有治愈的作用,所以她們的輔助職業就是治愈師。比如鐵兄弟,他肯定是要繼承他父親的職業,以後會成為一個銘刻師和符畫師。”
“比如武家大哥,比如我自己,我們在寫意畫上頗有心得,而寫意畫,多可形成陣法,所以,我們還是陣法師。”
“除了,治愈師,銘刻師,符畫師,陣法師,還有主攻油畫的藥劑師,還有主攻工筆的雜學師。因為一些油畫有萃取藥劑這個作用,所以衍生出來了藥劑師這樣的職業。而工筆畫的作用比較雜,可以探查,誘惑,幻化,等等,等等,所以叫雜學師。”
聽了齊曉之的話,袁淵心中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就說麼,為甚麼這麼多人專攻的方向都不同,原來他們都選擇了自己的輔助職業。
其實,這個也不怪甄寶,甄寶見到袁淵,袁淵就和彭嘉海進行賭鬥,時間上是十分緊迫。所以,甄寶主要讓袁淵努力修習油畫,寫意畫,提高袁淵的技藝,並沒有想過這段時間讓他考慮輔助職業的問題。
而,甄寶看到了袁淵的天賦,內心甚至還產生了一個在別人看來是異想天開,想都不敢想的想法:他想把袁淵培養成一個全才。
一個可以成為藥劑師,治愈師,陣法師,雜學師,銘刻師,符畫師的畫家。
開始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甄寶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過了,但是越是了解袁淵的天賦,越是了解袁淵的進步,甄寶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可行。
本來今天考試之後,甄寶會慎重和袁淵探討這個問題。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齊曉之就出於好奇,問了袁淵的輔助職業。
齊曉之畢竟聰明,想了想袁淵遇到的事情,再想了想袁淵的進步,就明白了甄寶的想法:甄寶應該是想讓袁淵心無旁騖,準備今天的考試。
齊曉之微微一笑,說道,“想來那寶畫者應該也是有輔助職業的。估計今天我不和你說這些,寶畫者應該今天或者明天和你說起這個事情。畢竟你馬上要進入畫院學習了。”
袁淵好奇問道,“那容之兄弟,青光兄弟他們的輔助職業選擇了麼?”
齊容之馬上說道,“我準備和我二哥一樣,專攻寫意,然後成為陣法師。”
武青光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我的輔助職業還沒有選定呢。我們武家人都是到十六歲的時候才選擇輔助職業呢。我今年才十四歲。”
袁淵點了點頭,“哦,這樣哦。”
武青光露出了一個好奇的表情,“袁兄弟,你準備選擇什麼職業呢?”
聽了武青光問的問題,所有人都看向了袁淵。袁淵的油畫,寫意畫技藝都十分好,而袁淵似乎在符畫上也有比較高的造詣,不然就不可能繪製出超品火球符畫。
所以他們都很好奇,袁淵會選擇哪個輔助職業。
袁淵連忙說道,“這個輔助職業的事情,我今天才知道,哪裏能有什麼想法呢。而且即使有些想法,我還要和寶爺商量商量呢。”
眾人雖然有點失望,但是想了想袁淵的話,也覺得很正常。
武青輝說話了,“曉之,袁兄弟對於畫院應該還不了解,而且,他也沒有兄長或者長輩在畫院內學習,你對畫院情況比我們了解得都多,你給袁兄弟介紹介紹。也免得他進入畫院兩眼一摸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