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憤說的話,袁淵雖然還是樂嗬嗬的,不過暗自腹誹到:這些世家的公子哥,怎麼都愛去青,樓花街這些地方。
不管是人族的,還是蠻族的。似乎每次招待他,都要帶他去這樣的地方。
袁淵內心有了陸奇,而且對別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自然覺得去這些地方,會有些不舒服。
但是,既然大家都喜歡去這些地方,他也不能拂了別人的好意。
畢竟,都是男人,去這些地方玩了,放鬆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這個時候,秦怨笑嘻嘻說道,“大哥,你還是放不下如瑜姑娘麼?”
秦憤的臉上竟然出了了一絲絲可疑的紅暈。
秦怒說道,“大哥,你天份出眾,估計不到畫師境界,祖父是不會允許你娶親的。而你如果不娶親,就不能納妾。如瑜姑娘還要好等呢。更何況,她那種身份的姑娘,即使是做妾,也很難進入我們秦家的門。你首先要過的就是祖父那關。”
秦憤麵上流露出一絲悵然。
這些道理,他何嚐不知道呢?
如瑜是琴韻閣的大牌,平日裏要見一麵,是非常難得。
那次,秦憤和畫院的同學,去了琴韻閣,見到了如瑜,聽了如瑜的琴聲,於是,內心就放不下了。
有時候,秦憤也覺得奇怪,說容貌吧,這個如瑜並不是非常出色的。說性情吧,這個如瑜身上還有點刺,不是那種溫柔可人的類型。
但是,他就是傾心如瑜。
他也知道,他要成親還有的等,在世家大族,如果沒有成親,是不能有妾侍的。不然會被人笑話。
而女人最美麗的年紀就是那麼幾年,如果他不能納如瑜為妾,如瑜可能就要跟別人走了。
畢竟,如瑜已經二十歲了,作為她從事的行業,也算是大齡了。
想到有一天,如瑜會跟別的男人走,而且會成為別的男人的妾侍,他內心就不舒服。
而且,最近,他祖父秦明也敲打過他。
秦明掌管秦府,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瞞過他。
秦明的意思很明了,去青,樓花街,他不會反對。男人還是要去這些地方見識見識的。但是如果從青,樓花街帶人回來,他就要反對了。
不管如何,秦家是不會讓花街上的女子入門的。甚至為奴為婢都不可能。
所以,秦憤也是非常苦惱的。
秦憤歎了口氣,對袁淵說道,“讓袁兄弟看笑話了。其實琴韻閣,雖然也在花街上,但是他們不做皮,肉生意。那裏的姑娘全部都是清倌。隻是有歌舞表演,撫琴表演,而且她們也就是陪客人聊聊天,喝喝酒。你去了就知道了。”
秦怨點了點頭,“要是做皮,肉生意還好。大哥你要是能和如瑜姑娘春風一度,也就沒有這樣牽腸掛肚了。”
秦憤連忙說道,“別胡說,我可是沒有這樣的想法的。”
秦怨吐了吐舌頭。平日裏,他還是十分害怕大哥的。
從小,家裏長輩都沒有揍過他,但是他大哥秦憤可是揍過他的。
而且,秦憤比他大十二歲,從他小時候,就看著他長大,比長輩還長輩。
從小,修煉,繪畫,也是秦憤指點他。
所以,秦怨對於這個大哥是又敬又怕。
而經過了剛才的一番對話,袁淵終於在秦憤的身上看到了一些煙火氣息。
幾天前的交往,交談,袁淵還以為秦憤是一心隻顧修煉,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和欲望的人呢。
既然決定了要去什麼地方,幾人就準備出發了。
秦家三兄弟來的時候,是被秦府的馬車送來的。但是現在,他們決定走著過去。
一邊可以看看風景,給袁淵介紹介紹太阿的風土人情,一般還可以逛逛,放鬆放鬆心情。
因為秦家三兄弟都沒有帶追隨武者,所以,袁淵也沒有帶武大牛了。
幾人除了院子的大門,秦怨就拍了拍腦袋,“大哥,二哥,我們該把靈畫拿去蘊養了吧。既然出來了,一次就把這些事情辦了吧。”
秦憤,秦怒點了點頭。
袁淵確實有些疑惑了:蘊養靈畫是什麼意思?
看到了袁淵麵上的疑惑,秦怒也有些驚訝,“袁兄弟,你都不蘊養靈畫麼?”
袁淵困惑搖了搖頭。
秦憤立刻解釋道,“我們三人都有祖父賜下的六階輔助修煉畫元的靈畫。這些靈畫不能在畫典內蘊養,使用過一段時間,上麵的靈氣會有損耗。所以,要拿去蘊養。”
說完了這些話,秦憤也是困惑極了。袁淵如此之早,之快踏入畫者境界,身上應該也有六階輔助修煉畫元的靈畫。
難道他家大人都沒有告訴過他,靈畫過段時間是要蘊養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