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蕭顏的話,東裏旋凱麵上的表情才好看了一點。
“這位袁公子,你和顏兒第一次見麵,怎麼可能知道她的事情呢?不知道的事情,就別亂說。亂說話,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可能以後會有大,麻煩。”東裏旋凱平靜了下心情,說道。
而他對袁淵的稱呼從袁兄弟到袁公子,雖然客氣了很多,但是也拉遠了距離。
袁淵冷笑一聲,“蕭顏,你可有一位表哥名叫張向峰。你有一位姑母名叫蕭若水。”
蕭顏麵上更不好看了。她現在確信了,這個袁淵肯定是知道她的事情,而不是道聽途說。
看了蕭顏的麵色,眾人就知道,袁淵說的都是有根據的。
蕭顏肯定有一位表哥叫張向峰,有一位姑母叫蕭若水。
蕭顏懵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她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詰問別人的醜事,就這樣直接說出來了。
這些世家大族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即使是要說別人的醜事,也是要拐幾個彎,暗示,暗指,絕對不會讓別人抓住痛腳。
怎麼這個袁淵就不按照牌理出牌呢?
蕭顏不知道的是,袁淵雖然出身大家,但是從來沒有在家族呆過一天。
而這些世家大族裏的彎彎繞繞,甄寶也從來沒有準備告訴他。
所以,袁淵雖然出身大家,但是行事作風,卻是一點也不會象大家族出來的那些人一樣,彎彎繞繞,七拐八拐。
袁淵心性單純,看到蕭顏,想起張向峰的痛苦,內心憤恨,就直接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了。
蕭顏麵上頓時因為羞憤,一下子給紅了。
東裏旋凱麵上的表情更不好看了。
“顏兒是我的未婚妻,我絕對不容許誰輕辱他。你有本事,和我戰一場。讓我看看你,在戰鬥上是不是也這麼牙尖嘴利。”東裏旋凱說道。
這個時候,秦憤說話了,“旋凱兄弟,你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火氣還這麼大?你可比袁淵兄弟要大九,十歲呢。”
秦憤的話意思很明顯。你比人家大九,十歲,還要挑戰別人,實在是說不過去。
也是秦憤認為,袁淵不過踏入畫者境界半年多,不管是畫元數量上,還是靈畫數量上,自然是比不上東裏旋凱的。
這樣和東裏旋凱戰鬥,肯定會吃虧。
所以,秦憤把年齡的事情提出來,希望東裏旋凱會顧及顏麵,不和袁淵戰鬥。
果然,聽了勤奮的話,東裏旋凱麵上的神色稍稍緩和,他也知道今天有秦家三兄弟在場,他是不能把袁淵如何了。
東裏旋凱說道,“小子,今天看在秦憤兄弟的麵上,就不計較你胡言亂語了。以後說話小心點。如果再知道你亂說,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東裏旋凱一甩衣袖,轉頭就走了。
蕭顏連忙跟了上去。
等兩人走了,秦怨哈哈大笑,“從來沒有看過東裏旋凱這麼狼狽過。袁兄弟,你真厲害。”
袁淵卻是有點心情不好。
張向峰痛苦難耐,用修煉,繪畫來麻痹自己。
而這個蕭顏卻是和東裏旋凱郎情妾意,還有心情來花樓聽琴,看歌舞。
袁淵真為張向峰不值。
看到袁淵的表情,秦家三兄弟就知道,袁淵的心情不好。
他們也沒有再說有關東裏旋凱和蕭顏的事情了。
隻是讓袁淵喝酒,吃菜。
而袁淵沒有發現,一個小丫頭,在眾人聚集的大廳門外探頭探腦,看到袁淵,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迅速走了。
接著,就看到有一個女子,柔柔走向了高台。
眾人都停止了玩鬧,喧嘩,看著這個女子。
秦憤看到這個女子,麵上呈現出了一絲紅暈。
秦怨給秦怒使了使眼色。
袁淵就明白了,這個女子應該就是如瑜姑娘了。
袁淵仔細看了看,這個女子,說不上多美貌,但是看起來清秀可人,讓人覺得舒服極了。
而且,她的身姿好像弱柳扶風,走路的時候,竟然輕飄飄的,似乎不沾染一絲塵土的樣子。
讓人看了就想探尋,這樣的身子,撫摸起來,該是怎樣的銷魂。
如瑜走上了表演的台子。台子上的那個花娘,看到如瑜來了,連忙站起身來,然後給如瑜行禮,“如瑜姐姐,我這就退下了。”
如瑜點了點頭。
接著,如瑜躬身給台下的客人行禮,“感謝諸位的捧場,接下來,如瑜給大家彈奏一,二,希望大家能夠盡興。”
頓時,場下好多人開始高聲說話,給如瑜捧場。
一個身穿黃色錦袍的男子就說道,“如瑜姑娘,你彈奏的琴曲肯定好聽,我們大家,今天來就是來聽你撫琴的。”
一個身穿緋紅色錦袍的男子說道,“如瑜姑娘的琴聲如同天籟,讓人聽了一次還想聽。我們今天來,就是給姑娘捧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