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羽往甲字三十號別墅走去,袁淵就走入了自己的別墅。
甄寶和武大牛坐在客廳裏,喝茶。
看到袁淵回來,甄寶連忙起身,“少爺回來了?午飯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都在等你吃飯。”
袁淵不好意思笑了,“寶爺,我已經吃過了。認識了一個畫院的同學,然後一起去安鴻樓吃飯了。不好意思,讓你和大牛等我了。”
甄寶連忙擺擺手,“沒有什麼。我和大牛現在吃飯也不晚。少爺能認識畫院的同學,是好事情。少爺的房間,還有畫室已經收拾出來了。隨時都可以用了。珠兒,惠兒幾人還在整理她們的東西。估計今天下午,一切都可以弄好。”
袁淵點了點頭,“寶爺,你費心了。”
甄寶又擺擺手,“不費心,不費心。”
接著,甄寶和武大牛就到了餐廳,坐在了桌子旁邊,準備吃午飯。
袁淵捧了一杯茶,也坐了下來,看著甄寶和武大牛吃飯,把今天在四方閣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甄寶和武大牛。
甄寶聽了,麵露沉思,“易天放,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在太阿,易家沒有什麼勢力。不必擔心。至於那個東裏旋凱,少爺畢竟還是沒有和他發生衝突,也沒有什麼了。估計他們以後是不會正麵來為難少爺。不過少爺以後要小心一些,免得落入他人設計的陷阱。”
武大牛嘴巴裏還塞滿了飯菜,就嘟嘟囔囔說道,“那易天放,真是不知道好歹。我們在路上可是幫了他,他竟然一點也不領情。還這樣侮辱少爺。該給他一個教訓。”
甄寶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接著,袁淵又給甄寶,武大牛兩人說了在安鴻樓,賀至義邀請他加入淩雲社,他拒絕了的事情。
甄寶說道,“這些社團,都是小孩子家家的玩意兒。少爺想加入就加入,不想了,就不用加入。社團成立的初衷是為了讓誌同道合的學生,能夠互相切磋,學習,共同進步。現在的社團,聽說糜爛至極。成員在一起都是吃喝玩樂,然後抱團欺負人。不加入了也好。”
袁淵驚呆了,他沒有想到甄寶一語中的,竟然一下就說出了社團的本質。
就好像,甄寶真的在社團裏呆過一樣。
而且,甄寶的意見竟然和陸羽的想法,不謀而合。
看到袁淵驚訝的表情,甄寶笑了,“甄家也是有人在上品畫院學習過。所以我了解一些。這些上品畫院的學生,都是天賦出眾之輩,愛鬧騰。並不僅僅是太阿的上品畫院,其他上品畫院的風氣也是如此。”
袁淵點了點頭,“哦。”
接著,一陣沉默,甄寶和武大牛吃飯,袁淵捧著茶杯,喝茶。
等到甄寶,武大牛吃完了飯,袁淵說道,“寶爺,今天下午我還要出去一趟。我想要去拜訪拜訪鍾真大師。”
甄寶的眉頭皺了起來,“少爺是想讓鍾真大師給你製作畫筆麼?”
袁淵點了點頭。在那天,秦家三兄弟給他送了鍾真做的畫筆後,他就起了這樣的心思。還是私下裏,打聽了鍾真的住處。
甄寶接著說道,“鍾真這個人,驕傲無比。看人完全憑喜好。和誰也沒有過分密切的往來。自己又是畫宗境界的高手。要想請他做一套畫筆,非常難。”
袁淵抿了一口茶水,“寶爺,什麼事情都要嚐試過才知道。既然知道鍾真在太阿,我怎麼能不試試呢?”
甄寶考慮了一下,說道,“那少爺就去試試吧。可惜老奴手裏沒有什麼可以打動鍾真的物什。若是在甄家,請大小姐幫忙,從庫裏取出一些珍稀的東西,也許能打動鍾真。”
袁淵連忙說道,“即使有什麼珍稀的東西,既然是甄家的,也不能給我們隨便取用。這個事情沒有必要想了。我如此有天賦,以欠一個人情來要求他做一套畫筆,打動他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甄寶點了點頭,“也隻能如此了。下午讓大牛跟著少爺一起去。”
袁淵搖了搖頭,“讓大牛下午跟著寶爺你去長樂坊吧。讓大牛陪著春夏秋冬練練手。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甄寶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如此也好。”
回到了畫室,修煉了一個多時辰的畫元,又修煉出了兩道畫元,袁淵就準備出發了。
武大牛和甄寶已經早些時候出發去長樂坊了。
對於提升春夏秋冬的實力,甄寶和武大牛都很上心。畢竟,這可是為袁淵培植以後可以傍身的勢力。
自然要用心些才好。
袁淵沒有家族可以依靠,雖說偶爾可以仗著甄家的勢做一些事情,但是沒有自己的勢力,還是不方便。
而珠兒,惠兒等人都是女人,做些尋常奴婢做的事情,要說在大事情上,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袁淵走到畫院門口,叫了一輛出租馬車,說了地址,就踏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