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袁淵的話,向家人都流露出一絲憂色,不知道袁淵為甚麼喊住他們。
尤其是脾氣有些急躁的向誌心,麵上滿是憤恨:這個人,這樣羞辱了他們向家還不算完事,難道還要繼續羞辱他們向家,對他們向家趕盡殺絕麼?
想到趕盡殺絕這個詞,向誌心麵上流露出一絲恐懼。
他自然是明白了,袁淵若是要對他們向家趕盡殺絕的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連他一向最崇拜的父親,都敗在了這個袁淵一拳之下,向家,沒有一個人是袁淵的對手。
而趙家村村民也都麵帶迷茫,看向了袁淵,顯然,他們也不知道,袁淵為甚麼喊住向家的人。
向天畢竟人老成精,能伸能屈,臉上帶上了笑容,說道,“袁公子,敢問公子還有何事?”
袁淵淡然說道,“一萬兩銀子啊。賭鬥的開始不是說好了麼?如果你們輸了,就輸給趙家村一萬兩銀子。”
向天連忙點了點頭,“哦,稍後,我讓人送來。”
袁淵搖了搖頭,“你現在就拿出來。別說稍後的話。”
向天是明白了,袁淵是怕他們賴賬。
向天苦澀一笑:有你這個殺神在,我們向家的人怎敢賴賬呢。
當然,這句話,向天沒有說出來。
向天從懷裏摸出一個印鑒,遞給向祿,對向祿說道,“向祿,你去,回去在帳房支取一萬兩銀票,送過來。”
向祿拿到了印鑒,然後說道,“是。”
轉身就離開了。
向天麵上帶著笑容,接著對袁淵說道,“袁公子,你放心,我們向家是不會賴賬的。一會兒,銀票就送來。”
袁淵點了點頭,“很好。”
向天還想找一些話題來和袁淵拉近關係,但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袁淵顯然也沒有和他繼續深談的意思。
這個時候,丁青衫走了過來。
丁青衫是一個中年人,身上穿著一件暗紅色的綢緞長衫,身材微微有些發福,白胖的臉上帶著笑容,讓人一看就覺得好像一個財神一樣。
丁青衫笑眯眯走過來,“袁公子,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沒有想到袁公子如此年少,就擁有這樣的實力。敢問,袁公子是哪個家族的人。”
袁淵還沒有回答,趙小峰就說話了,“袁公子不小心摔到了腦袋,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是哪個家族的人了。不過,沒有關係,我們趙家村都當袁公子是我們趙家村的人。”
聽了趙小峰的話,袁淵內心微微一暖。
趙蒙鑫也是點了點頭,顯然十分讚同趙小峰的話。
向誌高臉色有些陰鬱:這趙家村的人還真是好運。
向誌心麵上流露出一絲不屑:這樣的人物,根本不是你們趙家村的人能擁有的。
向天麵上則是帶上一絲笑容,“袁公子,趙家村離鎮子上也沒有多遠,袁公子若是無事了,可以來我們向家玩耍。若是袁公子稍稍記憶起了有關身世的事情,我們向家的人也可以幫助公子找尋公子的家族。”
袁淵淡淡搖了搖頭,“不必了。這麼久還沒有來找我,想來我也不是家族中重要的人。好在我是記得自己修煉的功法,武技的,以後就在趙家村裏好好修煉好了。”
聽了袁淵的話,丁青衫,向天,看著趙蒙鑫的眼睛裏,都透射出了一股嫉妒:這個少年人,看來是要把趙家村當家了,要在趙家村長住了。趙家村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
趙蒙鑫聽了,先是呆愣了一下,接著,麵上帶上了狂喜。
有了袁淵,趙蒙鑫確信,自家的村子,比黑石城還要牢固。
很快,向祿就回來了。
向祿從懷裏取出了十張銀票,“老爺,這是一萬兩銀票。老爺,這是印鑒。”
向天點了點頭,接過了銀票和印鑒。
先天把印鑒重新放入了懷中,然後雙手拿著銀票,“袁公子,這是一萬兩銀子,你點收一下。”
袁淵說道,“給趙村長就可以了。”
趙蒙鑫連忙說道,“袁公子,這銀票該你收著,今天的賭鬥都是你贏了,我們趙家村沒有出一點力。”
袁淵搖了搖頭,“村長,你們怎麼沒有出力呢?你們和我來到這裏,給我呐喊助威,給我捧場。而且,賭鬥就是賭鬥,當時說好了,向家是輸給我們趙家村一萬兩銀子。這銀子,回去以後,就給村民們分了吧。”
趙蒙鑫還想說什麼,袁淵接著說道,“村子裏有不少孩子,連字都不認識,分給村民一些銀子,讓他們都送孩子去上學吧。”
趙蒙鑫也知道,袁淵不可能收下這一萬兩銀票了,而且,袁淵看起來不缺銀子的樣子。
趙蒙鑫點了點頭,然後收下了銀票,小心翼翼放入了自己的懷裏:有了一萬兩銀票,再湊一湊,就可以再買一本武技了。可以繼續提升村子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