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薛夢達這樣小的年紀,就有著如此大的力氣,馬回春立刻就想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剛剛說出的那個渾天力的發明者,忽爾凱國的第一大高手李景修。
李景修和馬回春打小就是朋友,隻不過是馬回春練這些外門功夫是把它當成副業的,他的祖傳醫術不能在他這裏斷根,但醫術和武學有著殊途同歸的法門,馬回春閑來無事,就和李景修切磋些武學方麵的技藝,而李景修卻是忽爾凱國武學方麵的領軍人物,是每天吃飯之外的最主要的事情。
李景修打小就力大驚人,還不到十四歲的光景,就能舉起五百斤重的杠鈴,到了十五歲左右,他已經把忽爾凱國那些看家的武藝完全學到了手,虎背掌就是一掌要把猛虎置於死地,因為你沒有再發動進攻的機會,而李景修的一掌就能擊倒一堵堅硬的城牆。而大背推更是趁你不注意時,不管是有著怎樣了不起武功的人,都要被他一背後就摔到十米開外。李景修是忽爾凱國的武學大師早就是不爭的事實。不管怎樣的武學大師都免不了受些小小的損傷,馬回春為李景修調理些身體方麵的損傷早就是司空見慣的事了。
那是許多年前一天的傍晚,李景修來到馬回春的府上,馬回春以為李景修的身體又受到了損傷,就準備給李景修調理一番,但李景修卻是要馬回春做一下筋骨放鬆的按摩。筋骨放鬆的按摩是馬回春的絕技,讓筋骨完全的放鬆,然後重新蓄積力氣,就是戰勝對手的法門,而每當李景修找到馬回春做這樣的按摩,就說明要有一場至關重要的比賽。
做完了按摩,馬回春已經是大汗淋漓,李景修拉著馬回春的手說:“走,我們找個地方坐坐,順便我有話要說。”
馬回春也不推辭,也想問問李景修是不是要有說明重大的比賽,這可是他非常關心的一件事,這樣他就跟著李景修走出了家門。
京城盛都到處都是飯店酒樓,李景修找了個很講究的飯店坐下後開門見山地說:“知道了嗎,明天我要和依蘭國的幾大高手在興武廣場比武。”
“依蘭國來人了?”
依蘭國是忽爾凱國的鄰邦,位於忽爾凱國的西南,是個不大的國家,外交關係以發展與以太國友好為主要思路,但由於忽爾凱國在東北武林也是個大國,依蘭這樣的小國也是得罪不得,就時常派使者前來示好,在發展經貿之外,也有些文化方麵的民間活動。
“一個文化方麵的代表團昨天剛到,他們來了四個武學方麵的高手,我們方麵的人已經安排明天上午切磋。”
馬回春說:“你還有什麼壓力嗎?”
李景修不以為然地說:“和他們比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哪次贏過我?”
馬回春說:“也是,他們沒幾年就會來此和我們探討武學方麵的記憶,但每次都是大敗而歸,所以……可是,這次有沒有新的麵孔?”
“倒是有那麼一個,我記得他叫什麼比得安。不過,他們那次來不都有新麵孔嗎?”
馬回春點頭說:“也是。和他們比武,我們雖然不能說每次都贏他們,但我們十次是有八次打敗他們的。”
李景修說:“可他們總是不認輸,隔那麼兩三年就來那麼一次,你說這些人,挨打沒夠。”
馬回春哈哈一笑說:“是啊,我明天一定去看看,給你助助威。”
就在兩個人沉默下來的時候,馬回春扔出了三個銅錢,看了一下大驚道:“我看不對啊,你每次比武我都給你占一課,都是十分有利於你,可今天卻吧是這樣了。”
李景修也認真起來:“那現在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