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將趙義圍了起來,為首之人赫然是前不久才見過的薛寇。趙義這才想起上次這薛寇離開的時候,是提過場地費的事情,不過他並沒有在意,他隻是挖礦還債而已,又不是萬魔宗的奴隸與囚犯,憑什麼要他支付什麼場地費?停了手中的動作,趙義放下手中的礦鏟,淡淡的問道:“什麼場地費?”
“什麼出場費?趙義,你別跟我裝傻,這片礦區是馬老大罩著的,每月你得上繳三十塊魔銀礦,難道你救回去的老頭沒跟你說?趕快交上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對了還有老頭欠下的五十塊靈石,一並給我!”
薛寇一邊說,一邊向身邊的手下們示意,隻要趙義答得不好,大家便群起而攻。圍著趙義的人,不自覺間又向前逼近了幾分。趙義眸中閃過一絲冷厲,喝道:“這場地費我是不會交的,張老哥那五十塊魔銀礦你們也休想再要,你們準備怎麼著盡管使出來吧!”
“喲嗬,趙義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丹田破損,修為能使出幾分?無非身體強悍而已,你可知道我們這裏最少也是相當於魔體境的修士,人人都會秘術,要是打壞了你,可不要怨我們。”薛寇說完之後,便喝了一聲:“上!”
趙義早有準備,天魔秘法當即施展了出來,與薛寇一夥戰在了一起。他這時才發現原來丹田受損對他還是有影響的,首先天魔真氣施展出來就沒那麼順暢。又因修煉天魔功以來,還未經曆過實戰,招式運用起來未免生澀。
不過薛寇一夥並未施展全力,對一個丹田受損的人還全力以赴,未免惹人笑話。他們多少還存了試探的心思,想試試趙義的深淺。趙義見施展的天魔秘法被一一化解,暗歎這天魔功名不符實。
這倒是他誤解了,隻有將魔氣儲滿大半的竅穴,天魔秘術的威力才能真正體現出來,而他現在也僅僅儲滿九大竅穴,剛剛入門而已。自然也就沒有想象中那麼強悍。
打鬥一會兒,趙義忽然跳出圈外,從懷中將天雷符掏了出來。眼見趙義掏出東西,以為是暗器,薛寇連忙叫手下們小心,可他發現拿出來的僅僅是一張紙符,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我的趙師兄呢,你不會是被老頭給騙了吧,這符毫無威力,還拿出來嚇人,笑死我了!”
原本聽到薛寇呼喚“小心”的眾人也停下來,抱著肚子大笑起來,嘲笑趙義是傻瓜。可趙義就像沒看見一樣,腳下步伐踏出,口中咒語默念,手中印記暗結,動了起來,當他咬破手指將鮮血印在天雷符時,薛寇心頭才升起不好的感覺,連忙叫道:“快躲!”
還在大笑的眾人隻覺得眼前亮起一道光芒,隨後便是一聲巨響憑空響起。“轟隆!”幾名動作靈活的手下得到提醒早早閃開,反應遲鈍的人皆是化為焦炭。一股糊味彌漫開來。
一時間,場麵靜得有些詭異。薛寇早早避開倒是逃過一劫,可這會爬起身來,發現身邊的人死了大半,沒死的人也躺在地上呻吟,他變得有些戰戰兢兢,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你把他們怎麼了?”
“就這樣咯,你不會看麼?”趙義也沒想到天雷符的威力如此之大,一開始他估計天雷符最多將人電成重傷,也隻打算用天雷符給薛寇一夥一個警告,沒想到居然出了人命。這事恐怕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