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雪芙搖搖頭,看著心思單純的秋水,給她解釋:“杯酒推盞,兩人都在裝醉,時越還以為他自己多聰明一樣,在爹那裏毫不在意的打量我,那不成還以為爹混跡官場多年,還不如他個毛頭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你且看吧,爹爹回來詢問的,若是問到你,自個兒機靈點兒,知道吧?”
秋水看著信誓旦旦的葉雪芙,信服的點點頭。對葉雪芙說:“小姐就放心吧!秋水絕不會給你掉鏈子的。”
主仆二人相識而笑,默契十足的攜手走出亭子,往院子外麵走。
另一邊,時越目光深邃的看著葉雪芙離開的背影。嘲諷的笑了笑,不知是笑自己還是葉雪芙。丞相看著嘴邊掛著冷笑得時越,不知對芙兒離桌是什麼意思。心裏快速的盤算出當前於自己最有利的局麵,舉起酒杯對時越說:“小女不懂事,中途離席,擾了王爺雅興。還望勿怪。”
時越看著打太極的丞相,也舉起杯來,毫不在意的說道:“丞相說的什麼話,葉小姐不勝酒力,自然是要去小憩片刻。你我二人,舉杯暢飲,豈不快哉。有何須為小姐離席而有所打攪呢。”
丞相笑笑,對時越說:“王爺爾雅。大度非凡,自然是不會為小事而有所打擾,是我多心了,自罰一杯。”說完,舉杯就喝了下去。
時越也笑,言語真誠的對丞相說道:“丞相繆讚了。葉小姐才是真正的氣度非凡,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絕然之氣。且以女子之身打理藥鋪,還井井有條,那才當真不凡,哪像我這般無所事事。”
“王爺說的哪的話,小女是開藥鋪,哪能和王爺來相比。王爺乃我國之中流砥柱,怎會是無所事事的人。”丞相讚歎的對時越說。
時越淡笑,對丞相說:“自見過葉小姐後,就被葉小姐的風采所折服,不瞞丞相說,葉小姐,驚為天人,既有為主母的管家掌權之勢,也有小女兒般的嬌羞笑顏。且形貌佚麗,如此佳人,怎會隻像丞相所說是個開藥鋪的?”
自家兒女被誇,做父母的哪有不高興的道理,丞相笑著與時越交談著。客盡賓歡,丞相高興的送時越出丞相府。對時越說道:“今日得見越王爺十分之高興,若王爺有空,我丞相府大門隨時隨地歡迎越王爺來做客。”
時越笑著應答“若得空,必在來找丞相小酌幾杯。”
說完,越王府的馬車來了。時越回到府中,臉上還明晃晃的掛著笑。
“王爺,您回來了。”雲澈在正堂等著時越回來。
時越看著等著自己的雲澈,好心情的勾手,示意雲澈走近一點。雲澈聽話的向時越走去,對時越不解的說:“隻是送葉小姐回府,怎麼王爺帶了一身酒味歸家?”
時越答道:“送葉雪芙到了門口遇到了丞相,就進去一同進餐了。”
靜默片刻,時越對雲澈吩咐道:“你派些人悄悄的照顧下葉雪芙的藥鋪。”
看著自家攤倒在椅子上的主子,雲澈打趣道:“悄悄照顧?不需要告訴葉小姐嗎?畢竟悄悄的做葉小姐可體會不了王爺的心意和用心良苦。”
時越看著打趣他的雲澈,假裝囂張的說:“好啊,好你個雲澈,連本王都敢打趣了。”
微微低頭,雲澈假裝認錯的對時越回答道:“雲澈不敢,雲澈完全是為了王爺的幸福著想。王爺悄悄的做事,葉小姐不知道,有怎麼能知道王爺對她的心意呢?”
時越擺擺手,對雲澈說:“你不懂,你去和她說,她可能還會生氣,覺著你看不起她,如果是後麵穩定了,葉雪芙自己發現,結果可就不一樣了,這樣,她才能知道我的好。”
雲澈淺笑搖頭,對時越說:“這般,王爺是承認心動,看上葉小姐了?”
時越搖頭,略帶迷茫的對雲澈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動了,但我知道她會讓我很舒服,我喜歡和她呆在一起,盡管她不怎樣願意。”最後,時越話語漸小,自己也覺得好笑,不知道自己怎麼招了那位葉小姐,自己喜歡她,偏偏她不待見。
雲澈行禮退下,對時越說:“王爺放心,這件事屬下一定給您辦妥,讓葉小姐知道你的好。”
時越順勢把手上的杯子甩向退到門口的雲澈身上,還小聲嘟嚷,“雲澈,你是不是想被我收拾了,老是打趣我。”
了無回音。時越順勢倒在軟墊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