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麵侍衛當即上前,手刀正啟,葉輕卻挪動半步,她錯過他的一記手刀,盈盈笑道:“小哥,不勞你費心,我自己走。”
在二十多個年輕小夥的“護送”下,三刻鍾後,葉輕被送入三王子府中最為“精致”的牢房。
高級牢房在一個單獨的小院內,且為正屋,屋內沒有任何隔斷,寬敞的屋子裏卻並不顯得空蕩,一排排木棍、鐵棍,一口口鐵盆、大鍋,一麵牆上掛有長滿尖刺的棒子、粗細不一的繩子以及形狀奇怪的鐵鏈,另一麵牆前放了一個有許多抽屜的大櫃子,不知裏麵藏放著些什麼有趣的物件。
還沒踏進牢房,葉輕已嗅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種血腥味不是新鮮的鮮血,而是一遍又一遍的血凝結後積累出的一種獨特味道。
葉輕還沒進去,胃裏開始翻湧,她捂嘴幹嘔兩聲。
“曉得怕了?晚了。”鄭少傑見她臉色不好,昂首挺胸,雙手背在身後,他吩咐下去:“備炭盆,把新製的烙鐵送來。”
炭盆備好時,葉輕已被冷麵侍衛鎖在正對大門的牆上,她的手腕、腳腕皆綁了一根極粗的鐵鏈。
“再高點。”鄭少傑坐在門邊長塌上,指揮侍衛把葉輕手腕的鐵鏈再收緊一些。
鐵鏈一拉,葉輕雙手高高舉起,雙腳也不得不踮起腳尖。
瞧她難受的小臉,又是狼狽的任人宰割的模樣,鄭少傑眼帶讚許的看一眼那侍衛,續道:“出去吧,誰都不準進來。”
“是。”侍衛將幾支特製烙鐵插入炭盆,接著轉身出屋,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屋內不是沒有窗,大門左右兩側皆有一扇開在頂端的窄口的窗戶,窗上是四道鐵質的豎格。
門一關,從窗戶透進的光恰好打到葉輕身上。
鄭少傑坐了會兒,起身去點亮燭台,他極其有耐心的點亮三排蠟燭,牢房一片通亮。
“你很幸運,來過這間牢房的都是有名之人,北渭的國君、尼瑪大嶺的部主、我國兩位重臣……但他們都不及你,因為隻有你敢在我的臉上動手,為了‘款待’你,我可足足想了一整晚。”
說罷,鄭少傑手裏多了根黑皮鞭。
“啪——”
突然,他揮動皮鞭抽打地麵,屋內響起刺耳鞭笞聲。
“啪——”
又是一抽,皮鞭不過離葉輕臉龐一掌的距離。
當鄭少傑拿出皮鞭,葉輕便別過臉去,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生怕皮鞭上的倒刺剜走她臉上一塊肉。
鄭少傑滿意的走向葉輕,一手緊緊鉗住她的下巴,她被迫看著他的眼睛。
葉輕本沒有鄭少傑高,因鐵鏈將她吊起的緣故,此時,她能與鄭少傑平視。
他眼中充斥著無窮無盡的狠毒的招數,無論是對付窮凶極惡的凶犯,還是對付佯裝無辜的嬌嫩女子。
“放心,我不粗魯。”說著,他另一隻手丟了皮鞭,抓起她的小腿,一把褪去長襪:“看看我新製的烙鐵,你想要在你身上烙下哪一個,幹脆全部?”
“小美人,你想烙在哪個位置?我來幫你好好瞧上一瞧。”
褪去長襪,鄭少傑又去扯她的腰帶。
“夠了。”在他手碰上她腰際時,葉輕已受不了他的這種折磨人為樂的變態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