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輕而易舉掰爛鐵欄,他一把抓住葉輕的衣領,將她往外拖,不過,失去鐵欄束縛的籠子仍有一層法力,囂的手能伸進去,卻無法將她拖出。
就在葉輕的頭靠近鐵欄時,閃過一道白光。
囂一甩手,把她扔出去。
緊著,囂合十雙手,黃光一層層疊加在他指尖,等他分開手,手心中飛出一隻黑甲蟲,甲蟲落到葉輕身上,咬開皮膚,順勢鑽進,她嘴裏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呼聲。
“啊——”
黑甲蟲會在她體內遊竄,讓她生不如死,卻又求死不能。
囂冷笑幾聲,卻覺得不夠解氣。
那隻九尾狐故意把他們引到一處峽穀,差點讓他丟了命不說,還幹掉其他一眾妖物,九尾狐的招數實在詭異,囂在他手中吃了幾次虧,可這一次,就剩他一個,害他被所有特使嘲諷!
囂找不到九尾狐,隻能來找關押在石屋裏的女人撒氣!
腦門一熱,他使出神力,劃破鐵籠上的束縛。
撐開一條裂縫,囂單手一抓,葉輕就被她拽出。
葉輕因為黑甲蟲在身體裏躥行,她痛苦得縮成一團。
“安靜點。”囂把手擱在她的胸口前,吹了一聲口哨,黑甲蟲竟然從她的嘴中爬出。
囂收了黑甲蟲,抓起她的頭發,讓她看著他:“好玩嗎?九尾狐讓我難堪,我就讓你難受!”
葉輕喘過一口氣來。
“自從在歸錦坡遇見你們三個,我一直倒黴透頂,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他見她閉上眼,一臉嫌棄、惡心的模樣。
囂更加氣憤,他反手給她一巴掌,打得她臉頰上一片銀紅,就快滲出血來:“看著我!”
他掐住她的脖子,葉輕才微睜眼。
而她眼中,分明就是不屑。
“怎麼,你瞧不起我?”
“你……是不是……瞎,一年多,我……我什麼時候……正……眼……瞧過你?”
囂反手又是一巴掌,把她撞到鐵籠上。
抓扯中,葉輕的衣服撕爛成幾塊。
囂的視線劃過她的胸前、小腹,忽然,他愣了愣,眼中閃過邪惡的情緒:“我明白了,你不怕我的原因。”
囂走到她麵前,他的手滑過她的皮膚。
入手確實順滑,不禁讓他聯想到脂玉。
“不管是棍棒、皮鞭、刀刃,還是蝕骨粉、黑甲蟲、噬心蚓,你從不向我求饒,因為你根本不怕身體上的這種痛,今天,我們來試一種新的玩法。”
“等我再碰見那九尾狐,能有點新鮮東西告訴他。”
“你那老相好知道後,肯定相當高興!”
“撕拉”一聲,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給他撕成兩半。
囂抓起她的肩膀,她卻是閉上眼。
“不掙紮?”
“不反抗?”
“你是不是期待已久?”
對於葉輕而言,如果一定要承認,她會選擇盡量好受一些的方式——閉眼。
囂本來就長得青麵獠牙、凶惡猙獰,平時為獸身,渾身長滿羽毛,身後插著兩對翅膀,此刻,他化作人形,沒有翅膀,換了長袍,可他模樣實在不忍直視。
再者,葉輕根本打不過囂。
要是能有一絲勝算,葉輕就不會遭受他一年多的折磨,比起相柳,囂更是這間石屋的常客。
明知道自己敵不過對方,她為什麼要白費力氣反抗,她為什麼要讓他在心理上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