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丫鬟而已,有什麼好怕的,”葉甲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叫嚷著,順勢掃了賈天下一眼,“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這都是我們自己的家事,輪不到別人多說什麼。”
“少爺,原來你在這些人的眼中就是一個暴發戶啊。”聽到葉青的話,風月回頭笑嘻嘻的看著賈天下,一點也沒有之前麵對葉甲時候的凶煞。
“說的沒錯啊,我就是有點錢而已,不過,”賈天下斜睨了對方一眼,“就是因為我有錢,所以我可以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花鳥。”賈天下揚聲叫道。
“在,少爺。”花鳥恭敬的垂下頭。
“本少爺最近有些無聊,聽說北疆城裏的賭坊好像很有意思,你就幫本少爺將北疆城裏所有賭坊的生意都搶過來我們來做吧。”就好像在說著今天吃什麼一樣輕鬆,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是,少爺。”花鳥勾起唇角。敢利用她們家少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價夠不夠。
“不要啊,”慘叫的不是葉家的人,而是廖曉豔身邊的男人,隻見這個男人飛快的從廖家跑出來,跪在了賈天下的腳下,祈求道,“賈少爺,求您放了小的吧,小的還要靠賭坊過活呢,您要是插手的話, 以後哪裏還有我們的活路啊。”
賈天下不為所動,男人繼續祈求著,“這件事是這些人的錯,可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傷及無辜啊。”
“無辜?”花鳥冷聲道,“你們利用少爺的好心私下進行暗樁交易,這叫無辜?”
“這,”男人的眼珠子直轉,似是在尋找脫口的理由,結果目光落在葉青的身上,似乎想到了什麼,“是那個女人,葉青的未婚妻,是她找到我說跟我合作,所以我才會這樣做的,不然的話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做啊。”
“你,”廖曉豔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麼說,想她為他做了多少事情,還為了他跟自己的未婚夫都鬧掰了,甚至利用葉青為他斂財,可是現在他竟然這樣說,真是太過分了。
“隻要賈少爺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一定會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以後再也不敢這樣的事情了。”見賈天下一言不發,男人繼續祈求道。
“李大海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當時是怎麼承諾我的了,要不是為了你我會這樣做嗎?”廖曉豔指著男人的鼻子罵道。
“少廢話,你一個女人瞎說什麼,什麼為了我,你不也是為了錢嘛,哦,對了,你還沒告訴你老爹吧,你可是從我這裏拿走了兩百兩銀子的銀票呢。”李大海也不蠢,開口就把廖曉豔的老底給揭穿了,從地上站起來看著站在門口的兩父女。
“什麼?”廖曉豔的父親一聽李大海的話,臉色巨變,回頭盯著自己的女兒,“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敢私吞老子的錢?”
“什麼你的,這些事我應得的,要不是有我,你能賺的到錢嗎?”廖曉豔也露出了自己的真麵目。
“你這個臭女人,自己把錢藏起來了,隻給了我們兄弟二十兩打發叫花子呢。”葉甲一聽到二百兩銀子的事情,也不跟風月吵了,回頭跟廖曉豔吼道。
看著這些人互相嘲罵,賈天下搖了搖頭,“果然是一群唯利是圖的小人,我對這樣的表演沒興趣,我們走。”
“是,少爺。”風月蹦蹦跳跳的跟在賈天下的身後。
花鳥走到葉青的身邊,看著葉青目光沉重的看著這些人的嘴臉,這些都是他的親人了,可是卻為了錢出賣了他。
“葉公子,我們該走了。”花鳥假裝視而不見葉青的痛苦,垂眸說道。
葉青沒有說話,隻是跟上了賈天下的腳步,留下還在爭吵的眾人。
“秋遠,你去告訴外麵的那些百姓,如果誰前一百個加入修建運河的隊伍,本殿下就獎勵他們每人五十兩銀子。”吟肅忽然站起來,對自己的近侍說道。
近侍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客廳,結果不到一炷香的時候就跑了回來,“殿下,現在已經有十人報名了,他們問什麼時候可以拿到銀子。”
“什麼,這麼快?”吟肅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有這麼多人了?果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啊,吟肅得意的笑了,“直接從我的庫房取銀子給這些人。”
“是。”近侍剛站起來就被叫住了。
“對了,第一個報名的人是誰啊?”吟肅忽然想到自己跟賈天下的賭注,也不知道是誰贏了。
“是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