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眼看著這酒差不多是喝完了,但是這正事卻還沒有辦完而且這正事還需要酒來助興,朱文豪氣的大手一揮大喊:再給灑家上酒!
一看就知道這玩意是喝多了,薛源蕭宇兩個人倒是喝個半醉,大部分的酒是到朱文的肚子裏去了,沒辦法,朱文這玩意兒知道大周北方草原有一種馬奶酒,今天摟著一胸器,突發奇想要喝人奶酒。
聽的是施晟三人一陣的心驚肉跳,好家夥,這玩意要是真做出來絕對純天然無公害,也聽的施晟三人心動不以,馬奶酒沒喝過,人奶酒倒是可以嚐嚐。
於是乎,這大半的酒就讓朱文這個灑家就著人奶,喝光了。至於施晟他們想喝一碗,朱文大手一擋,就擋住那胸器的前沿陣地。
急得蕭宇薛源兩個猛吸懷中兩個胸器還算可以的妓女,一旁的施晟看的一陣惡心,尼瑪,這朱文也不怕得了什麼病,人奶就著酒喝,真虧他想的出來。
朱文他們在一旁吸奶,施晟則是在上下其手而求摸索,擁有玄力之後,這控製的力道可柔可剛,更是可以支撐高頻率的震動一柱香的時間,讓施晟懷中的兩位嬌喘的姑娘登上了巔峰。
好濕!好濕!施晟甩了甩手上的水,啪啪啪的,甩了兩下才把手甩幹了,這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是如此,這還沒一會兒呢,施晟腳底下的水都成水灘了。
在八位德藝雙馨的好姑娘的連連尖叫和喘息聲之中,酒壺七倒八亂的撒了一地,都是全空的,有幾壺倒是有東西,不過那是姑娘們的水。
“不行了,灑家憋不住了,你們等我回來,然後再好好的品一品這小春姑娘的吹簫功夫!”朱文喝多了,尿意就要衝開膀胱大關,朱文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雅間。
看蕭宇出去後施晟問蕭宇薛源他們怎麼沒尿?他們很羞澀的說,有幾個酒壺裏麵有他們的水!惡!把施晟嚇尿了,再也不喝這裏麵的液態水,叫來龜奴把酒壺全部拿走免得中招。
過了有一刻鍾的時間,這朱文還是沒有回來,施晟等的有些著急了,吹簫還沒品呢,朱文不會是被他老子拎回去了吧?
“怎麼回事?蕭宇你說清楚點。”施晟沉聲問道。
“朱文被幾個老雜毛給綁了,尼瑪啊,拿著鋼刀說是要把朱文底下那玩意割了,就在大堂上呢。小晟,再不去就救朱文,他老朱家香火就真斷了。”
嘶!
這聽的施晟和薛源倒吸一口的涼氣,這朱文底下玩意沒了不僅是他人生重大打擊,也是他老朱家的滅頂之災,什麼都可以斷了,香火不能斷啊,施晟深知一個家族沒了香火那是一場大災難。
薛源,抄家夥!施晟踮起一張椅子哢哢兩下,卸下三根椅子腿來,風風火火的衝到樓下,剛到樓梯口,施晟就看到一場讓他一股血直衝腦頂,薛源更是看的呲目欲裂。
朱文被鞭打的鮮血淋漓,白色的內衣上全是一條條猩紅色的血痕,一把雪亮的鋼刀抵在朱文下身處,隻要稍微吃不了鞭子的毒打而扭動身子,這鋼刀就會毫不留情的奪去老朱家的香火。
在朱文十步遠的地方,幾個白淨無須的中年人坐在一起,這幾個中年人全部是陰沉著臉,看著朱文。
“呔!哪來的老雜毛,敢欺負我家兄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麼?”施晟怒喝一聲,玄氣二段的玄力砰的一聲爆發。
從二樓跳下,一道寬一米長三米的玄力從施晟手中砍向那幾位中年人,那凜冽的殺氣此醉月樓外的北方還要的淩利,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一陣寒流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