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大雨也沒有下了多久隻感覺天空一下子放晴了,陽光撒在施晟的身上,暖暖的讓人舒爽,可是施晟內心卻毫無溫度,在怎麼和煦的春風都吹動不了施晟的心海,自顧自的在三個小土包前說著話喝著酒,狀若癲狂的在那裏笑著沉默著,看著讓人心疼。
又哭又笑反複了許多次,施晟的臉上又掛起了危險,和煦的微笑如春風一般,眼神也頗為的平靜,隻是怎麼看都有種嗜血的味道,眼睛還是有點淡淡的紅色,手臂上隱約可以聞到血的味道。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便到此為止吧!來,用這杯酒,祭奠那曾經快樂過的歲月。”施晟渾身一震,一掃身上的殺氣,變回了那個帶著怯懦微笑的施晟,舉起就被一飲而盡。
一滴淚悄然滑落,如果可以,施晟真不想覺醒不死九脈,人生如果隻如初見,便讓那時間停留在初見的那一刻,停留在三個猥瑣小子鼻青臉腫的攙扶起一個遍體鱗傷的小孩的那一刻,世界會變得美好,雖然顯得落魄但卻是最美好的畫麵。
砸碎酒杯施晟嗤笑著道:“哥幾個回見,我現在要去青雲宗了,難得你們老朱家老蕭家老薛家有三個活下來的子弟,怎麼說我也得救下來不是?讓他們站在大周巔峰,讓你們光宗耀祖,這都是我要做的。行了,我要離開京都了,這一走又要幾個月了,等著我,等我回來,不要再走了。”
起身施晟把這些酒桌全部撤走了,抬頭看看天,也不回身去看姬飄雪和施霸堂了,施晟想說的施霸堂都知道,施晟要做的姬飄雪都懂,都知道都懂那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看著施晟那越來越遠的身影,姬飄雪捋了捋被雨水打亂的紫色頭發說道:“七爺,你看我是不是得加緊修煉了?不然不久之後肯定被打的皇宮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了。”
“世子,你是成大事的人,希望你坐上皇位。不過你確實應該修煉了,再過不久又要到選妃的時候了。”施霸堂苦笑了一聲說道。
二人交談到了這裏也不想繼續深談下去了,各自的離開了這裏,轉眼間這裏便變成荒涼了,三個矮矮的小土包靜靜的待在大地上,到頭來除了這三個小土包之外似乎沒有證據證明朱文他們曾經來過這個世界。
兩日後,白玉齒虎一臉鄙視的看著施晟,霸熊也是瞧不起的眼神看著走在最前麵衣著光鮮靚麗手裏還拿著一把精致的折扇的施晟,施晟毫不機會背後兩個玄獸鄙視的眼神,這都是赤果果的嫉妒而已。
就在剛剛,施晟出手打劫了正在打野戰的兩個青年男女,放著那男的麵把女子放倒,嚇得男子菊花一緊一緊的,最後把男子的衣服全部拔下來,穿在自己身上,拿著折扇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衣冠禽獸!這是白玉齒虎倆對施晟的最終評價,隻打劫了一件衣服就樂成這樣,胸無大誌啊。霸熊和白玉齒虎低聲的交流著。
兩日的時間施晟和白玉齒虎霸熊已經離開京都有五十裏路左右了,別嫌太慢,用兩條腿走路還指望夜行八百裏麼?這一路走來施晟就是為了洗盡身上的殺氣,讓自己的心重新的歸於平常。
慶幸的是通過施晟不斷的努力和堅持,那濤天的殺氣已經穩穩的壓製在施晟的有臂上,施晟也嚐試著讓這殺氣收放自如,可是每次放出來都把周圍的人獸嚇得那叫尿一瀉千裏啊,隻能放不能收,就是形容施晟現在這個情況了。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總之施晟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有王霸之氣了,身子一抖就能夠感覺到身體內有一股氣勢聚集在體內,後來才知道兩日前京都的連續大戰讓施晟的身體情況變得和當初逃入王虎山脈內的時候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