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微風吹拂著大地,喧囂聲環繞在四周,高樓大廈林立,馬路上車水馬龍。這一切都讓人清楚這是一個繁榮的城市,但它究竟在這裏存在了多久並沒有多少人了解,人們都隻知道這是地球上的一角,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地方。
這座城市的一角,某所民居的某個房間。
陰暗,這房間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詞。房間布置得很簡潔,一張電腦台擺放在一旁,台上擺放著電腦跟音響之類的東西。再就是衣櫃,床,都擺放的很整齊,很順眼。
房間裏的床上此刻正躺著一個人,他手中抱著一個壇子。細一看,有些紅腫的眼角還在不停的滴著淚水,這人便是楊炎。
一個星期過去了,楊炎還是無法從悲痛中走出來。期間楊慶的後事已經辦好了,二叔跟堂弟妹也回來祭拜過,然後又離開了,因為人畢竟有自己的生活,其實二叔也想帶著楊炎一起生活的可是楊炎不肯。
學校知道楊炎的情況,也特別給他批許了長假,自從楊慶的後事辦完之後楊炎便自我封閉起來。整天都呆在房間裏,用黑布封住了窗口,不與人說話,或是抱著楊慶的骨灰在自言自語,或是傷心流淚。
這段時間裏張叔與張嬸都很照顧他,班上的同學也都來慰問過,特別是張雅與周強,他們每天都會來照顧開導楊炎。
楊炎卻一直都是這樣子自我封閉,眼看著一天天憔悴消瘦的楊炎,張雅跟周強的心裏都很擔心著急。
街道上人來人往,張雅跟周強也在其中,二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步伐也顯得很沉重。
楊炎的狀況越來越糟了,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一定要想個好的法子激勵他才行,該怎樣去做呢?
對了,那樣應該能行吧?張雅想著臉上增添了一絲堅定。
對於二人的到來楊炎還是無動於衷,他的心裏隻想靜,但越是靜就越會想起從前,也就越會難過。長此以往的話,不但不能走出悲痛,反倒還有可能會悶出個精神病症。
張雅今天到是一改常態,她直接衝進楊炎的房間,拉開了蒙住窗戶的黑布,光線照射進來,楊炎紅腫的眼睛不禁有些刺痛。
“楊炎,快起來!”張雅喝道。
楊炎並未理會,隻是用被子將自己蓋住,還是一如的逃避現實。張雅卻不依了,她走上前扯掉被子伸手要將他拉起來。楊炎一下將她推開,喝道:“滾,不要理我,你快滾吧!”
周強見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沉悶多日楊炎終於開口說話了,可是說的竟然是這種話,而且是對關心她的張雅說。
對於楊炎的行為與態度張雅並未在意,她也喝道:“你終於肯說話了嗎?你以為你這樣子將自己封閉起來就能忘掉過去嗎?不!你隻會越來越陷入悲痛中,隻會讓關心你的人更擔心難過!楊叔叔已經不在了,你這樣子他就能活過來嗎?我真替楊叔叔心痛,沒想到你這麼沒出息,他才離去你就這麼一蹶不振了!”
楊炎變得更加激動了,他語氣更加重的喝道:“對,我就是那麼沒出息,我就是一蹶不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更不需要任何人管,看不過眼就走啊……”
“懦夫!”張雅打斷了楊炎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