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郭凱點點頭,沒再話。畢竟都走上社會了,又不是傻子,也不會出太過分的話。
他所想的也隻是讓任八千自己再一遍。
任八千也笑了笑,知道對方的心思。
不過看郭凱的樣子,臉都通紅,就知道確實喝多了。
董海情看了看郭凱,又看看任八千,沒把任八千是富二代,在家坐著都能頂別人奮鬥一輩子這事出來。
畢竟富二代,又是同學,這可是稀缺資源。
自己告訴陳冰,是陳冰心眼兒不多,比較好擺弄。如果她和任八千成了,自己也能得不少好處。
至於其他人,她就沒必要了。
其他人把任八千當成學校時那樣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普通同學,那是最好不過。
幾人幾人又喝了些,郭凱子啊過量之後更是一杯接一杯下肚,坐在那裏都直晃。董海情便道:“我看大家都喝差不多了,明還要上班,今就這樣吧。改日再聚。大家互相留一下聯係方式,日後多保持聯係。”
“大家都剛上班不久,就AA製吧。一會兒看看多少錢。”
“別介,AA製太看不起我們幾個男同胞了,今這頓我請。”徐立道。
“得了吧,今看到老同學我心裏高興,我請,誰搶我和他急啊。”郭凱拉著徐立一邊,起身要搶著出去結賬。
反正怎麼結賬,任八千是無所謂。AA也可以,自己請了也可以。不過郭凱既然一定要結賬,那就幹脆坐在凳子上一動沒動,在別人眼中自然就是坐等其成,一點付賬的意思都沒有。
等郭凱和徐立兩個人出去,任八千看了下剩下幾人隻有張曉彤一個需要別人照顧的,其他人都沒太大問題,就跟在後麵出去。
“怎麼的,你這……跟我比比劃劃的是什麼意思?”
剛走到大廳,就聽到郭凱醉醺醺的聲音傳過來。
郭凱和徐立站在吧台前,話對象是吧台中一個女孩兒,正一臉急色的用手比劃。
“這是手語?”任八千看了一眼,飯店的收銀員是個殘疾人?這還真挺稀奇。
他倒沒什麼看法,殘疾人也需要工作。隻是在飯店之類的場所很少會見到,尤其還是收銀員。
“我跟你好幾遍結賬,你在那裝聽不到?然後又跟我比比劃劃的,在那裝啞巴啊?”郭凱剛才喝了不少酒,此時臉色通紅,拍著吧台扯著嗓子嚷嚷,聲音帶著醉意,有些含糊不清,但內容還是將不少食客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抱歉,這位先生,安菲是聽覺障礙,今助聽器壞了,所以聽不清你什麼。”一個二十左右的服務員聽到聲音連忙過來解釋。
那個叫安菲的女孩兒也飛快的在紙上寫出“對不起”三個字,然後用手舉著。
“行了行了”徐立拉著郭凱打圓場。
郭凱一把甩開徐立,“呦,還是第一次碰到聽不到話還是個啞巴的做吧台,你們飯店還挺有創意。”
“不過……創意……也不是這麼弄的吧?前台就是招待顧客的,弄個啞巴在這裏是什麼事?”